被盯著看了又看,齊玄都忍不住有點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臉,調侃反問:“怎麼,我臉上長花了不成?”
“自然沒有,”那種新奇又感慨的神色很快隱去,青年一時莞爾,“倒是的確俊的很,以後想來也不會長歪的。”
噢,這麼一說,齊玄倒是想起來了。
自己臉上沒有長花,但麵前這個人曾經說過,很像是一個不在世上的朋友。
當時隻以為是眼睛的問題,現在看來,莫非臉上也有那麼幾分相似。
得,他漫不經心地想了下,自己真成睹物思人了唄。
到底能有多像?
張從宣不知他心中的暗暗比較,認真回答起之前的問題:“這的確是家中技藝,不好外傳。”
“不過,如果是我的學生跟我學習,自然也是教得的。”
“沒有條件?”齊玄問。
得到否認後,又緊跟著追問:“學費也不需要?”
再次得到不用的肯定回答,少年霎時麵色微妙起來。
“免費給人傳授絕學……你難道是個天上下凡來、樂善好施的菩薩不成?”
“當然不是,”張從宣有被逗笑,“做我的學生,也是要看資質和眼緣的啊,不是誰來都行。”
不是“誰”來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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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慎重地點點頭,似乎接受了這個解釋。
心下裡卻是幽幽歎了口氣。
明白了——果然是自己這張臉起了大作用啊!
他此時似乎也明白了,從長沙捎來的那封信裡,未曾謀麵的那位遠親為何要殷殷叮囑自己。
可以信任,但不要來往過密,結交情誼……
原來就是指的眼下情況麼?!
按理說,此時隻需要感謝那位英年早逝的不知名友人兄弟,心安理得地坐享其成就是。
但,望著青年含笑的眉宇,齊玄還是忍不住生出幾分複雜心緒。
之後路途,他就發現,對方似乎真的是誠心相授,毫無藏私起來。
同行幾天,這份複雜更是反複翻湧。
沉澱,醞釀,逐漸就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到了即將要到天津城時,趁著時間尚早中途休整,他終於忍不住當麵問了出來。
“你應該知道,把彆人的情感寄托在我身上,也無濟於事吧?”
正在點數行李的張從宣聞聲一懵,下意識扭頭看他。
“……啊?”
“就算外貌再像,人死不能複生,若是不能放下,擅自移情豈非平添煩惱?”少年婉言相勸,語重心長,“適可而止,對你對他都是一件好事。”
“等等,先說誰死了?”張從宣一時間真的沒反應過來。
見他還裝糊塗,少年齊玄不得不嚴肅表情,咬牙直言:“就是……跟我很像的那個……你彆裝傻,這麼下去不行的!”
“……”
青年欲言又止,哭笑不得:“可是小齊,對我來說他根本沒死啊。”
這症狀可就嚴重了,齊玄蹙眉。
抱著雙臂,他敷衍嗯嗯兩聲,隨即開展連環追問。
“既然沒死,那他現在在哪,年歲多大?說起來,你就沒個照片什麼的,也好讓我見見這位心心念念的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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