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其他人都聽懂了。
“發脾氣,”張海樓喃喃,“跟張啟山割袍斷義算不算?可我覺得那時候老師不像特彆生氣,反倒是……”
他為難地思考一會兒,才做出判斷。
“……那更像是失望極了。”
張起靈回想起記憶中某個片段,微微垂眸:“離開青銅門的那一次,老師見到信鈴後突然吐血,後來診脈說是氣急攻心。”
“在長沙生病那次?”張海客則想到了另一處。
“那一次分明隻是普通風寒,卻纏綿拖延許久,四長老不是說除了淋雨受涼,還有心思鬱結的緣故。雖然老師沒有發作,但那之後再沒提過陳皮的事情,不是他惹老師生氣又是誰?”
說著,他也不含糊,當即把電話給陳皮打了回去。
“你搞什麼?”剛消氣準備睡覺的陳皮惱火不已。
張海客才不在乎他心情,劈頭蓋臉就問:“你叛出師門讓老師重病那次,到底什麼情況?老師當時氣得狠嗎,真沒對你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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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隻覺得他是來找茬的。
不過當下有求於人,幾個回合後還是被拿捏住,不情不願地開了口:“……是挺生氣的,不過沒真動手……我還要說你們家搞得什麼毛病呢!好端端的人一下子跟失魂一樣就突然熄火,那家夥自己都沒覺得不對勁嗎?”
沒等他多說,張海客點點頭,利落掛斷電話,任由對麵暴跳如雷。
放下手的同時,臉色也沉了下去。
“還真的是……這代表什麼?連他的情緒都要被打壓抑製著?”
“如果是這樣,老師到底什麼時候被盯上的?這也是天授的影響嗎?”
“不止,”張海樓根本笑不出來,“你忘了,老師剛剛說,之前還有什麼‘玄秘能力’?鬼知道他都瞞了多……”
話沒說完,他餘光裡忽然察覺異樣。
循著直覺側目看去,就見張海俠仍舊是平時淡定模樣。
但兩人一同長大,張海樓可不會被輕易糊弄,當即微微眯了下眼:“蝦仔,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難道你真見過什麼玄妙能力不成……”
他的嗓音戛然而止。
對了,蝦仔和老師,的確有一件說不清的事。
關於蝦仔忽然被治好的雙腿,那是讓他得以結識老師的最初始源頭。
那時候張海樓心裡就泛了不少嘀咕,隻是隨著搭檔的三緘其口,也沒逼迫……如今想來莫非……
他沒再想下去。
因為張海俠已經回眸看來,輕輕搖頭。
“我答應過老師,不能說。”
“你打什麼啞謎,”張海客對此略感不滿,“現在正是集思廣益的時候,都這個時候了,事關老師有什麼不能說的?族長都在這,難道也不能聽嗎?”
佯怒之中,他的心裡不由也有點發虛。
說到什麼玄秘能力的話,老師曾經告知的預言肯定也算吧?但這個能不能說呢……
他有些拿捏不定。
一時沒人主動說話。
張起靈輕輕用指尖敲打著桌沿,沉吟片刻,輕輕歎了口氣。
“是族中禁術。”
隻是擁血賦紋的事情,不能詳說。
“知人真名、預言後事、千裡追蹤……”
他掃過各自不安的幾人,嗓音平淡:“這是老師親口告訴過我的部分特殊能力。”
“其中一種你們或許見過,條件是以血為引。”
張海樓張了張嘴,恍然又吃驚:“我還以為是老師的血脈出了問題……難怪他說,血液其實有特殊用途……”
“知人真名這點應該消失了。”張海客說。
他抵著下頜思索:“老師一開始根本沒認出來陳皮,居然信了那個假名字身份,可見所言非虛。”
那麼,再聯係起關於情緒的那部分來看呢?
一道念頭閃電般劃過腦海。
張海客不自覺眼神發亮,俊美麵容上忽然露出了笑容,脫口而出一句感歎。
“這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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