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不明,因此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對方終於按捺不住,竟敢公然跳出親身挑釁,真當他這些年是吃乾飯的不成?
台上人再次看來之前,張啟山直身坦然迎上。
“我不讚同這個方案。”
他慢條斯理地敲了敲桌麵:“……如此,驚擾當地不說,對人力物力都太多浪費,何必如此大動乾戈?”
“任其拖延日久,才是浪費!”台上人針鋒相對。
“看來徐老是有備而來,胸有成竹了,”張啟山微笑,“不知您以為多長時限合適?”
“三天!”台上人受激之下,昂然出聲。
“炸藥開路,最多三天就能把水下清掃乾淨,怎麼,你該不會是心疼了吧?”
張啟山立刻接話:“豈敢!”
“看來徐老很有信心,不過,您的軍令狀我可不敢接,”他說著,笑吟吟掃視全場,“不怕諸位笑話,今日見老前輩年高望重,卻雷厲風行,倒是在下這個做小輩的束手束腳,心中實在自慚形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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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徐老出馬,自是手到擒來。”
“這樣,三天後,諸位不妨跟我一起去開開眼界,也見識下老前輩的手段風采,如何?”
三言兩語,就把對方高高架起。
抓住對方話頭,強行引申將對方的逼迫反手拋回,歪曲成“三日內必出成果”的軍令狀。
又輕描淡寫將其他人拉攏到一塊,作為見證和旁觀者,反倒將自己這個原本行動的主要參與人乾淨脫了身。
台上的徐老陰鷙盯著他幾眼,嗬嗬甩袖起身。
“伶牙俐齒,等著吧,到時見分曉。”
……
炸藥的震響,就此在山間轟轟回蕩起來。
原本清澈的湖水被攪動出一片泥濘,山間群獸四處奔襲,夜間還衝擊了兩次營地。
這一切都沒有起到任何阻擋作用。
饒是如此,三天之後,湖底展現在所有人麵前的,隻有一片毫無異樣的垮塌的建築廢墟。
更麻煩的是,打撈也沒想象中容易。
那些建築看起來是木質,其實不少包著鐵,沉重堅固,炸毀炸塌後四仰八叉地沉在水底,光是打撈起幾根柱子,已經累的營地人員全體趴窩。
張啟山並沒有借機落井下石。
但往日被尊稱一聲徐老的人,如今已明顯變成了營地內其他人的談資,沒少被私下議論。
又過一天,乾脆強行指使行動組下水再探。
張啟山據理力爭,之後仍是迫於局勢“無奈”妥協,鬆口答應讓人手下水搜尋。隻是水情一團混亂,暗流洶湧,十六號等人初時還不斷有消息送出,等到入了夜前的最後一次,竟是下了水再無聲息。
十二個小時過去,仍是沒有消息。
第二天張啟山在湖邊徘徊許久,直等到天黑,也沒有見到隊伍返回。
再派人下水,連屍首都沒見到一具。
顯然,小隊眾人已是凶多吉少。
這次,等徐老派人來詢問情況時,眾目睽睽之下,張啟山再沒給所謂前輩麵子,當場替自家很可能已經喪命的手下們把人大罵一頓,趕出了帳篷。
此後,更是直接翻了臉,兩人很快水火不容。
作為僅有的行動組,十六號等人這些天還是給同事們留下了不錯的印象,此時因為上頭冒進指使一朝身亡,頓時收獲大片惋歎憐惜。
徐老等人漸漸沒了立足之地。
第七天下午,眼見仍未有訊息傳來,而因為古樓大部分垮塌,連原本的考察工作都無法再正常進行,營地所有人的目光儘數轉為了鄙視與質疑。
至此,探索行動已經瀕臨解散。
多數人員已經撤回村子,隻留下部分人在此收尾,並懷著僥幸心理繼續搜尋。
第八天上午,再次陰雨連綿的灰暗天色下,一輛小型車隊載著這行人灰溜溜離開了這處,對此,眾人簡直拍手稱快。
殊不知,車隊離開不過幾個小時,便遭遇了一場堪稱滅頂之災的泥石流。
這也很正常。
山地嘛,被炸藥一連悶炸了好幾天,難免出現鬆動裂縫,又恰逢陰雨天,泥水一混合裹挾……
“怎麼了?”
剛遠遠旁觀了一場自然災害,幾人繞路往回開著車,張從宣就見有人從後匆匆跑過來,經車窗遞給了張啟山一個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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