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成王妃恕罪,這禦犬不能帶入院內。”
之所以說是禦犬,因為這大狼狗的脖子上掛著皇家禦養的標記。
任睢聽聞皇帝養了幾隻大狼犬,很是寶貝,想來這隻便是其中之一。
郭瑾柔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陰惻惻道:“任大人,還請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天子養的狗?你敢攔?”
任睢作勢看了那大狼狗好一會,彎腰抱拳道:“下官不敢。”
“不敢還不趕緊的給本王妃滾開!”
原本兩家的關係還算交好,可自任清霜的事情後,任家和郭家的人便已經相看兩厭了。
任睢知道自己不可能攔得住,他現在不過是為了給院中的人拖延些時間。
“王妃去哪裡,下官定然不敢攔。可這狼犬不同於人,王妃將它牽到護國寺來,要是驚擾了寺裡的香客,陛下怪罪起來,您怕是也不好交代。”
郭瑾柔隻當這人是因為任清霜的事情故意在和她在作對,她氣得差點放狗咬他。
但父皇命她和王爺來護國寺祈福,她不能因此事和任睢硬杠。
要是又鬨到了父皇麵前去,得不償失。
郭瑾柔朝丁香使了個眼色,丁香會意,伸手接過拴大狼犬的韁繩,退到了一旁。
“王妃,奴婢來牽著禦犬,在這裡等您。”
郭瑾柔點頭,再次看向任睢,冷聲道:“將院門打開!”
任睢往旁邊退開一步,命屬下打開院門。
郭瑾柔抬腳朝裡頭走,她還未跨過門檻,丁香手中的韁繩突然放開。
禦風沒了牽製,仰頭狂吠著衝進了院中。
丁香‘慌亂’的上前認錯:“王妃,奴婢沒有拉住禦風!”
郭瑾柔瞪了她一眼,怒喝:“沒用的東西,還不快追!”
雖這般色厲內荏,但她們的腳步卻是停了下來。
“任大人,聽說你女兒的身子已經大好了?真是可喜可賀。”她一副關心任清霜的模樣。
任睢心中大罵這女人虛偽做作的臉,口中卻是應道:“托王妃洪福。”
“令千金掉入荷花池,皆因芍藥而起。本王妃未管教好婢女,害那孩子受了一通罪,也是罪過。”
“王妃言重了。”
任睢心中著急。
這隻大狼犬太過凶猛,也不知道殿下能不能應付。
他麵上絲毫不顯的與郭瑾柔虛與委蛇,放於身後的手卻悄悄給蕭明堪做了個手勢。
蕭明堪會意,立馬抱拳道:“屬下去看看禦犬去了哪裡。”
說完,他匆匆進了院子。”
屋內。
聽到外頭傳來郭瑾柔的聲音後,祈臨龑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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