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她,和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他一直相信,宴家肯定會複起的,她也會回京,他可以等她。
如若最後宴家沒有複起,那大不了他就自請外放,去蹇州做一個閒散官,與她長相廝守。
他所有的事情都計劃好了,上天或許聽到了他的夜夜禱告。
太子真的洗清了謀逆的罪名,宴家也跟著複出,他也見到了心心念念的她。
可見到人後,他又膽怯了。
他沒有爵位,身份沒有祈書銘那廝高,長得也沒有祈書銘俊美。
他擔心她不喜歡他,隻敢遠遠的偷偷看上她一眼。
現在,他的心意被人……哦不,被豬戳穿……
心跳久久平靜不下來。
這隻小白豬有告訴她嗎?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同李時章一桌的一群年輕公子疑惑的看向他。
徐桉詢問:“時章,可是喉嚨還燒的難受?”
“不……不是。”
李時章重新坐了下來,夾了一塊熊肉塞嘴裡,掩飾自己的著急和渾身的臊意。
他腦子亂的很,要是宴五姑娘知道了,會不會拒絕他?
要是他被拒絕了,該怎麼辦?
死皮賴臉的纏著可以嗎?
他在這邊急的抓耳撓腮的,卻不知道,一屏風相隔的另一邊,一姑娘也坐立難安。
宴長凝夾了一塊熊肉,咬了半天還在那。
她腦中浮現出那個老是偷偷瞧她,從她眼前經過,也能紅了耳朵的男子。
那個每天都來敲院門,結結巴巴問她大哥在不在的男子。
他的意圖那麼明顯,狗尾巴草都偷偷往她窗台上塞過好幾次。
她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意?
可是,她退過婚。
在大祈,被退過婚的姑娘,往往難以再找到一個好郎君。
世俗的偏見總將過錯安在女子身上。
明明她沒有錯,卻戴上了被退婚的枷鎖。
他真的不嫌棄她嗎?
他不嫌棄,那他的家人呢?能真心實意的接受她嗎?
宴長凝想著想著,眼眶瞬間泛紅。
抬頭間,對上大嫂疑惑關切的目光,她桌下的手偷偷掐自己大腿,故作鎮定。
……
而莊子裡的一間偏房內,何奚妄聞著外頭傳來的歡聲笑語和陣陣肉香,難過的想哭。
他好餓,他想吃大米飯,想吃肉。
夜裡,大家都在溫泉莊子歇下了,明日再回府衙收拾東西,後日便啟程回京。
夜裡,溫姒因為自己第一次做媒,又激動的睡不著了。
她在祈臨龑和自己的身體之間來回竄,激動到不行。
“阿龑,要是阿姒在自己身體裡就好了,那樣就能去問問幾個表妹,她們到底喜不喜歡我給她們挑的公子了。”
祈臨龑無奈極了,將她抱到自己身前,斥道:“再不睡,下次就不許再做媒了。”
說完,他感覺自己手中的小豬不太對勁。
轉頭看向一旁,溫姒的身體陡然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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