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粥乖巧的站在陽台上,看著他們離開,才慢慢的轉身回到了屋內。
對於江濤的仇人,陸粥還是知道一二的。
這座小城混混挺多的,還分為好幾大勢力,但是江濤不屬於哪個大勢力的人。
好幾個大姐大,大哥大都想要拉攏他,不過江濤全部拒絕了。
若是對方要打架,隻要出得起錢,江濤就會去幫忙。
他大部分接的單子,都是那些在社會上混的人的。
像ktv老板競爭發生矛盾,需要打群架,還有雙方去談交易需要打手啊,這些都是江濤的接單範圍。
至於學生級彆找打手的單子,江濤一般不怎麼接,除非特彆缺錢。
陸粥回到房間,看著新增的傷。
不是很嚴重,隻不過因為她皮膚白,青青紫紫的看起來就有些嚇人。
昨天受的傷,裡麵還有些淤血。
陸粥坐在床上,輕輕的將自己身上的淤血給揉開。
揉完以後,整個人已經滿頭大汗了,碎發濕漉漉的貼在臉上,讓陸粥感覺特彆不舒服。
穿好衣服去洗手間洗了把臉,陸粥瞬間覺得神清氣爽。
“太煩了,得早點解決。”
她嘟囔了一句,又悄悄打開江濤的門露出一條縫看了一眼。
江濤還睡著,看起來沒被先前的動靜吵醒。
她想了想,拿一張紙寫了自己要去乾嘛,就輕手輕腳的放到了江濤的床邊。
江濤醒來以後,看著突然戴在耳朵上的耳機有些懵。
他又看到床邊的紙:哥,我去釣魚啦,今天晚上咱們吃魚,我還買了兩個麵包放在你枕頭邊,餓的話你先墊墊肚子,我很快就回來了。
江濤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他也餓了,就先吃了一個麵包墊肚子。
吃完以後,他又拿著手機看了眼有誰給自己發消息,隻有寥寥數條,都是那些老板問他什麼時候有空的。
和他關係不錯的一個朋友也發消息過來。
沒毛大蟲:濤子,我最近發現了一個新生意,運氣好的話,一天可以掙幾萬。
江濤:什麼消息?
對麵很快就回複:你小子這兩天跑哪去了,打你電話都不接,不會真的像彆人說的那樣,你被人乾了吧?
江濤言簡意賅:嗯,被算計了,你先說說什麼新生意,靠譜嗎?
沒毛大蟲:我認識一個老板,專門打地下拳的,不過要求很嚴苛,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推薦你認識。
江濤雖然很心動,但想到自己現在的身體,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
陸粥拿著以前房東阿伯送給他們的魚竿,又去買了一點魚料,就提著小桶,開心的朝著城外去。
這魚竿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
當初房東阿伯特彆愛垂釣,尤其是在夜晚,他的妻子為此還和他吵過好幾次架。
後麵有一次夜釣,房東阿伯摔倒了。
他妻子就三令五申不允許他去夜釣了,但是房東阿伯不改,依然每天都去釣魚,為此兩人甚至還險些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