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粥又默默將自己放在袖口的刀片塞了回去,開口問道:“你那個義兄不是繼承了這裡的地下工廠,其他地方還有沒有?或者說說,你還有幾個義兄義姐?”
“他大概虧心事乾多了,也怕自己哪天突然死了,挺喜歡到處播種的,國外好像就有好幾個,我可以給你提供名單。”
白錦頤眼裡閃過一絲狠意:“你一路砍到國外去,直接讓他斷子絕孫。”
陸粥:“?”
“你在說什麼夢話?”
“這不是感覺氣氛太沉重了,活躍一下氣氛嘛,你能不能有點幽默細胞。”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
過了一會,一個穿著灰色休閒服,麵容普通的男人走了進來。
白錦頤非常上道的給了陸粥兩個嘴巴子。
陸粥也非常配合的翻著白眼,虛弱的趴在地上,手腳都被捆著,整個人就像一條蛆一樣在地上不停的扭動。
男人語氣陰鷙:“江眠,當初我父親那樣信任你,你竟然害了他,如今你落到我的手裡,我要你生不如死。”
“當初不是說你最恨毒嗎?”
他嘴角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讓人押著陸粥朝著地下樓梯走去。
一走下去,陸粥眼睛瞪得老大。
她氣得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狗日的,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這是我們研發出來的新型好東西。”
他很滿意陸粥的憤怒,微微一笑:“不出半個月,這些東西將會出現在市麵上,而且,你以前住的那個小城市就是這些東西最忠誠的信徒。”
“江眠,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那男人接了個電話,應該是他的某個手足兄弟,用方言聊著天。
男人還拍了張照片發了過去。
聽通話的意思,應該是他們倆都想折磨死陸粥。
陸粥反而挺激動的。
她就知道,不止一條大魚。
陸粥是被白錦頤押著的,她看男人掛了電話後,毫不猶豫的掙脫了手上的繩子,立馬朝著桌子下滾了過去。
迅速的解開了腳上的繩子,陸粥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腳。
她已經聽見外麵的人來了。
砰的一聲。
激烈的槍聲響起。
陸粥摸著腰間早就準備好的匕首,憑借著靈活的身手,先搶到了一把槍。
安粟等人特彆擔心陸粥的安危,在收到信息後就立馬衝了進去。
看到陸粥百發百中的槍法,臉上止不住的震驚。
在槍林彈雨中,那個身影神出鬼沒,看得安粟好多次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恨不得衝上去撲倒陸粥。
槍聲慢慢的小了下來。
有些人去追逃跑的人,有些人則是留下來處理戰局。
一看到那群穿白大褂的人,陸粥他們就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去朝著對方的心窩就狠狠踹了幾腳。
“江眠,你什麼時候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