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粥完好無損的走進來時,岑以欣一下子愣住了。
這和她預想中的不同。
她想象中的陸粥,應該是極為狼狽的回來,就像她一樣。
陸粥對她露出了個笑,主動坐到了她的身邊,可是岑以欣卻高興不起來。
“以欣,我剛剛讓人堵住了。”
岑以欣身子微微一僵,露出了一個有些尷尬的笑:“是,是嗎?”
“他們說,我們倆是朋友,你得罪了四大王子,所以連帶著我這個所謂的朋友也受到了牽連。”
“我親愛的朋友,你不應該給我個解釋嗎?”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倆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好到全校皆知。”
岑以欣麵容有些難堪。
她沒有想過陸粥會這麼直白的問出來。
“枷梨,難道我們倆不是好朋友嗎?”
“我們倆都是在同一個宿舍,又同樣來自普通家庭,我一直以為你和我是一樣的人,沒有想到你竟然也是那種貪慕榮華富貴,愛慕虛榮的人。”
“你腦子有病的話可以去看。”陸粥絲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平時有啥好事的時候可沒想著我,就連上次找了一個兼職,生怕我多問,和你去搶了那份兼職一樣,那時候咋不把我當成朋友?”
“怎麼你現在倒黴了,就想著我們倆是朋友了。”
陸粥也不覺得想過好日子有什麼錯。
她就想過好日子,就想讓很多人和自己一樣都過上好日子。
沒苦硬吃,那是傻子。
“天天少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裡。”
看見老師進來了,兩人也就不再說話。
岑以欣看陸粥的眼神帶著責怪和鄙夷,覺得陸粥不夠講義氣。
她決定,要和陸粥絕交。
陸粥看著給自己加戲的岑以欣,恨不得把她的腦子打開看看,看看裡麵裝的是什麼東西。
下課以後,岑以欣正氣凜然的站了起來,眼神冷冷看著陸粥。
“你欺軟怕硬,害怕那些權貴,我可不害怕,從今天起,我再也沒有你這種朋友了。”
“鹿枷梨,你太讓我失望了。”
周圍的人麵麵相覷,像看小醜似的看著這一幕。
大家看陸粥的目光,有同情也有鄙視。
大部分的人心裡麵很清楚,陸粥平時根本就不怎麼和人來往。
很多時候,都是岑以欣湊上去。
兩人之間的關係,根本就沒有岑以欣說的那樣好,就像是很普通的同學。
“鹿枷梨真倒黴,纏上了這麼一位朋友。”
“鬼知道岑以欣腦子是不是有病,我感覺鹿枷梨不像她朋友,反而像是她仇人,正常人誰被欺負的時候,會說我和我的朋友不會屈服,這不是把鹿枷梨給拖下水嗎?”
學校裡有啥風吹草動,根本就瞞不過。
畢竟這群人都是有錢有時間的閒人,平時除了上課充實自我,就差一些八卦來打發時間了。
大家都知道,有人找陸粥麻煩了。
那群被陸粥揍了的人一瘸一拐走了進來,他們想要找陸粥賠償,可是又沒有監控器。
最讓他們覺得丟臉的事,一群人還打不過一個
弱不禁風的小姑娘。
殊不知陸粥這副身體的原主,扛著一袋大米爬十樓都不帶喘氣的。
像暑假她去擺攤,有時候還會去工地打小工。
後麵城管實在看得太嚴了,天天追著她的小輪子跑,
去工地上搬磚扛水泥就成了原主最喜歡的工作,一天三百塊錢,讓她和妹妹度過了最艱難的那段時間。
打這些花拳繡腿,灑灑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