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一人一牛平複下來,富強指著木牛流馬的大嘴,示意他嘴巴裡麵還有東西。
木牛流馬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嘴裡還叼著一塊石頭,顯然是剛才咬下來的龍鱗玉髓。
對著富強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詢問怎麼辦。
富強張開嘴做了個咀嚼的動作,示意木牛流馬嚼巴嚼巴咽了。
直到現在,兩個家夥還是不敢開口說話,那警慎程度,用‘膽小如鼠’都不足以形容。
木牛流馬微微張開嘴巴,輕輕咬了一下,頓時眼睛亮了起來,明明剛才啃不動的石頭疙瘩子,現在竟像爆米花一樣能下口了,而且還是嘎嘣脆的那種!
於是乎,木牛流馬像是得到骨頭的哈巴狗似的,嘎嘣嘎嘣地嚼了起來。
左邊的牙嚼酸了,就換右邊的;右邊的牙嚼酸了,就上大門牙啃;大門牙啃麻了,就用後槽牙磨。
總之一句話:要堅決消滅掉這塊硬邦邦的臭頭!
咽下口中的零食後,木牛流馬咂巴咂巴嘴巴,一副意猶未儘的表情,扭頭瞅了瞅富強,對著剩下的龍鱗玉髓努了努嘴,意思是準備對那塊石頭疙瘩動手了——不對,應該是下嘴了!
富強點了點了頭,默許了木牛流馬的舉動。
木牛流馬咽了口唾沫,朝著龍鱗玉髓壞壞的一笑,張大嘴大,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
“咯吱吱,”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木牛流馬感覺到自己的牙確實酸了,啃不動不說,還被咯得生痛,眼淚花子在眼窩子裡直打旋兒,仿佛旋窩一般,捕獲了富強的同情心。
富強看著這貨的模樣,牙花子直抽抽,感覺自己的牙都酸的直不起來了。
心裡麵非常好奇:被咬下來的龍鱗玉髓那樣的嘎嘣脆,為啥子沒被咬下來的就那麼硬,那麼鐵,咯得木牛流馬牙花子疼?
瞧木牛流馬呲牙咧嘴的模樣,就知道這一下子把他傷的不輕,恐怕很長時間都不能再吃硬一點兒的東西了。
緩了好大一會兒,木牛流馬才覺得沒那麼難受了,扭頭對富強擠擠眼,似乎在問:強哥,哈情況?龍鱗玉髓成精了麼,特麼的都會坑人了!
富強也是被雷的不輕,這才想起來去思考這個問題:龍鱗玉髓成精了嗎?還是打神鞭……
等等,也許兩者都有……
“小牛,你先用打神鞭抽它幾下,然後再下嘴咬。”富強把自己的想法說給木牛流馬。
木牛流馬似乎想到了什麼,操起打神鞭就抽了龍鱗玉髓幾下,然後也不管揚起來的灰塵,張口就咬。
“哢嚓”一聲脆響,龍鱗玉髓果真被咬下來了一大塊。
頓時,木牛流馬像撿到寶貝似的,高興地嘎嘣脆起來,片刻之後,脖子一伸,咽下。
接著“叭叭”幾鞭抽下,然後“哢嚓”咬下一塊,繼續“嘎嘣嘎嘣”地咀嚼,木牛流馬興奮地忙活起來,開心的小尾巴輕快地甩著,如同一篇歡快的樂章,每一個動作,都在張顯著內心的愉悅。
富強眼看著解決了目前的棘手問題,心情好了不少,期待著木牛流馬早點找到金靈珠,把他搶回來。
木牛流馬嘎嘣脆了一會兒,就把攔路的那塊龍鱗玉髓拾掇乾淨了,個頭還真不小,留下一個巨大的空穴。
木牛流馬看到這個空間的四周擠壓得還算嚴實,一時半會兒也塌不了,就準備朝金靈珠進發了。
經過一番尋找,木牛流馬並沒有發現通往金靈珠的裂縫,隻得變化成一隻穿山甲,朝著金靈珠的方向,挖起洞來。
一開始,還是四肢一起胡亂地刨著,明顯還沒有進入穿山甲的狀態。
刨了一會兒,似乎覺醒了穿山甲的血脈,先用前肢鋒利的爪子把礦石挖出來,接著,長長的尾巴微微翹起來,用尾巴尖頂著地麵,支撐起後半身,然後,用粗壯的後肢,把挖出來的礦石,往後麵蹬出洞口。
隨著時間的流逝,木牛流馬穿山甲的動作,漸漸的由生疏變得順暢起來,天生就是為穿山打洞設計的身體構造,充分地發揮出了全部的功能。
到後來有了一種行雲流水的感覺,呈現給富強一幀幀美如畫的鏡頭,就像科比後仰跳投般的優美如畫,比某巧克力還要絲滑,‘賞心悅目’都不足以表達富強此刻的感受。
挖得正歡的穿山甲突然看到眼前的一片明晃晃的金黃色,以為是挖到了金靈珠,一激動,一爪子就刨了過去,緊接著,那金黃色上麵就出現了一道劃痕。
穿山甲激淩淩打了個冷顫,激動的心情瞬間就冷卻了:完了,這下恐怕把金靈珠給刨壞了,這可咋辦,怎麼去跟富強交待呢!
在心裡嘀咕完,還扭頭朝富強看了看,那做賊心虛的小表情,被富強儘收眼底。
富強不由得一陣好笑,開口調侃道,“我說小牛呀,你覺得金靈珠那樣的寶貝,是你的小爪子能夠輕易就扒拉壞的嗎?”
“對啊,對啊!”木牛流馬點頭如搗蒜……
“你瞧不起誰呢?”反應過來的木牛流馬斜眼瞥著富強,“我——木牛流馬——才是——最——牛批——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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