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五皇子、六皇子、韓王世子三人幾乎要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這是他們能聽的話嗎。
謝廣陵也懵了,下一刻從脖子到臉全都紅透了。
而被編排的當事人燕澄卻麵無表情,甚至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啊,是我說錯什麼了嗎?”
曲昭星眼睛轉了轉,落在謝廣陵的紅衣上,恍然大悟:“對了,這種事是不能說出來的。”
“你們就當我剛才沒說過契兄弟那話好了。”
然後他捂住自己的嘴,無辜眨眼。
又說了一遍,這不是故意提醒是什麼?
一個勁往曲昭珵和謝廣陵身上潑臟水,這家夥和他們有仇啊?
五皇子、六皇子皆在心裡腹誹著,同時悄悄往旁邊挪了幾步,生怕下一個被潑臟水的變成他們。
韓王世子比他們跑得還遠,心說曲昭星這家夥又犯病了,他還是遠著點吧,等曲昭星正常了他們再做“好朋友”。
曲昭星似乎完全沒察覺到同盟的不仗義,雙手自來熟地搭在燕澄肩膀上,卷翹顫抖的睫毛如翩然欲飛的蝴蝶。
憂慮且關懷的目光全神貫注地盯著誤入歧途的少年。
“八弟。”他心痛道:“雖然我知道放棄一段濃烈的感情很難,但八弟既然姓曲就要維護曲家的名聲,而且你也要為謝廣陵考慮。”
謝廣陵:……?
懵逼中jpg
“謝廣陵如今已經娶妻了,我們親眼看著他們拜堂成親,八弟你就算對他有再深的感情……”
“發癲很有意思嗎?”
沉默很久,思考該如何在古代建一所精神病院中的燕澄突然道。
這位楚王世子比他想象的還要病得不輕。
即使這樣,這位還要到處晃悠,想必是沒找到歸宿吧,真可憐。
世界如此之大,唯有精神病院是他的歸宿。
“想來是了,若不然世子殿下怎會三番四次在我麵前發癲。”
微仰著頭,將漫不經心又滿是玩味的笑納入眼底,燕澄反手撥開肩膀上那兩隻沒有距離感的手。
話語一轉,語調拉長幾個音語氣極為諷刺。
“世子與寧王世子、韓王世子時常同進同出,若是你說我和謝廣陵關係不清不楚,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你與他們也是契兄弟的關係?”
“八殿下,你不要亂說,我和曲昭星是清白的。”
沒等楚王世子說些反駁的話,韓王世子急急忙忙站出來,他快要定親了,可不能傳出好男風的流言。
“哦,你們是清白的,那就是楚王世子與寧王世子不清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