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無常,當初定下約定的我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那時的他們隻將科舉當成最正確的道路。
誰知道幾年過去,他成了皇子,康景投了軍,隻有謝廣陵還忙著考試。
“這次多虧燕渺把景兄的信帶給我們,不然我們不知道多久才能收到他的一封信。”
謝廣陵慶幸道。
這個時代傳信不方便,信傳著傳著就丟了,能收到一封來自遠方友人的信也是一件幸事。
“是要多謝渺堂兄。”
燕澄認同點頭,並爆料:“渺堂兄和我說若不是他提醒,景兄都沒想到要給我們寫信。”
其實是沒想到可以給他們寫信,然後請燕渺幫忙帶來京城。
不過這個燕澄就不知道了。
康景沒好意思和燕渺說自己傻乎乎地沒想到這點。
謝廣陵怒了:“什麼?景兄怎麼能這樣?等他來京城,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燕澄捂嘴笑:“景兄現在已經在西南練出來,你想要教訓他可有點難哦!”
說到這個,他又想起上次的事了,這次附到謝廣陵耳邊說話,有意避著七皇子。
畢竟……
這是個事關男人尊嚴的問題。
他小聲問:“你腎虛調養好了嗎?”
謝廣陵臉蛋倏地一下紅了,想到還在喝的補藥,勉強從嘴裡擠出一個嗯。
燕澄看出他的不自在,嘀嘀咕咕:“廣淩兄,你彆不好意思,身體更重要啊!”
“而且這不是你的問題,你看你祖父就生了你爹一個兒子,你爹就生了你和你妹妹,肯定是你們家的基因……嗯,血脈不好。”
謝廣陵想到偶爾清晨濕漉漉的被褥,心虛不已,眼神閃躲。
這其實是他的問題,是他雜念太多了。
澄弟,能不能不要再說這個問題了?
可能是謝廣陵迫切結束這個話題的願望被路過的神明聽到了,街道上乍然響起驚叫聲。
三個女孩匆匆跑到窗邊,“燕濯來了!”
關於腎虛不虛、基因好不好的話題結束,燕澄三人也趴在窗邊往下看。
隻見燕濯騎著高頭大馬,器宇軒昂地走在街道上,短短一會兒身上馬上掛了不少手帕荷包……
寧安郡主見了鼓動四公主也扔點東西下去,四公主在身上摸了摸,找到一個精致的荷包。
剛想扔就有些猶豫,這個荷包不是她繡的,而是身邊的宮女繡的,扔給燕濯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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