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澄與七皇子離開嫻雅宮,雲淑妃淡定從容地倚在軟榻上,輕聲吩咐宮女為她按摩雙腿,眉宇間不見絲毫波瀾。
大夏沒有雙生子登基為帝的先例,那她的孩子可以做這個先例。
她雲嬙從來不是守規矩的人。
雲淑妃一怔。
當初她怎麼想到把一個皇子換成公主的呢?
雙生子又怎麼了,她一個從沒把規矩放在眼裡的人怎麼會在意雙生子不能繼承皇位這一點。
雲淑妃不禁陷入沉思。
然而時光久遠,她已經想不起來當初她怎麼會想到換孩子的昏招。
“娘娘,小廚房新製了點心,娘娘可要嘗嘗?”高嬤嬤言道。
此言打斷了雲淑妃的深思,她看著造型美觀的點心搖搖頭。
也罷,反正事情是她做的,且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想不起來就不想吧,也不是很重要。
又過了幾天,燕澄私下裡和曲昭星在自己名下的酒樓見麵。
簡單打過招呼,燕澄將這些日子的試探直言相告。
“倘若從旁人處著手令你回西南恐不可行,現今父皇尚不知楚王叔身體狀況,他唯恐你歸去後讓楚王叔再無顧忌。”
“我知道,所以我才找上你。”曲昭星麵色冷凝,“若是我有辦法回去,我也不用求助彆人。”
“我父王從沒有不臣之心,是他自己多疑,總覺得我父王對他身下的那位置圖謀不軌。”
明知燕澄乃是景熙帝的親生子,他仍是忍不住抱怨道。
歸根結底,乃是因他知曉燕澄對景熙帝亦頗為不以為然。
“你今日找我來總不會就是告訴我你沒辦法幫我吧?這可不像你。”
燕澄問:“我挺好奇在你眼裡的我是什麼樣的?”
曲昭星思索一瞬,果斷道:“睚眥必報。”
“這可不是什麼好詞吧?”燕澄翻了個白眼,“既然要找我幫忙,就不能說些中聽的嗎?你難道就不怕我撂挑子不乾了?”
“你不是那樣的人,你雖睚眥必報卻言而有信,我信你!”
“那還真是多謝你的信任了。”
燕澄正色道:“言歸正傳,從旁人身上下手恐怕不能讓你回西南,但可以在你身上下手。”
“我之前倒是也有這個想法,但除非我要死了,否則他不會讓我順利回到父親身邊的。”
“沒錯!就是你要死了!”
曲昭星微微皺眉,一臉困惑,顯然沒有太明白燕澄話語中的深意。
原本平和的神色也漸漸變得不愉起來,隱隱透著幾分煩悶與惱怒。
“你該不會真想讓我半死不活地回到父王身邊吧?到時候興許不是我回去送父王了,而是父王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他要是先死了,父王的情況肯定更不好。
“不至於半死不活,你可曾聽聞有一種能讓人呈現出病入膏肓之態,然而實際上身體卻安然康健的藥嗎?”
燕澄將兩手墊於下巴底下,眸色明暗閃爍,透著一股高深莫測的意味。
曲昭星仿若領會了燕澄的深意,眼中瞬間充滿了璀璨的光彩,滿是期待之色。
“你有這種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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