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以後燕家最看不上他的人不在了,他在燕家能過得更自在。
壞消息是他爹可能非常傷心,畢竟是親娘去了嘛。
不管怎麼說,燕澄都必須儘快啟程去京城。
看來這永山蘭注定與他無緣。
燕澄撩著馬車簾子看了看前方雲霧繚繞的永山,歎口氣,讓車夫調轉馬車去他們暫時落腳的輝縣。
燕老夫人病重得毫無一絲征兆,突然在某一天就臥床不起了。
據說就連太醫都束手無策,根本無法診斷出她所患的病症,如今已然走到了命數的儘頭。
老夫人自己也清楚地知曉自己的大限即將來臨,從昏迷中蘇醒過來之後,就表示想要在離世之前再瞧一瞧子孫後輩。
而燕家當下不在京城的,隻有大房的燕濯和燕澄。
燕濯在祖籍武定府備考今年的鄉試,一旦燕老夫人不好了,他便要守孝,與今年的鄉試無緣。
好在如今他還年輕,守孝過後正好能參加兩年後的鄉試,那時他也才十九歲。
燕老夫人真正想見的是她的血脈後輩,燕澄清楚自己在老人家心中有幾斤幾兩重。
也許老夫人甚至不想在臨終前見他這個占用燕家資源之人。
隻是作為燕光翼的養子,他必須要走這一趟。
陸夏今日未跟從燕澄出門,得了燕老夫人病重的消息知道燕澄必須要上京,立馬招呼全府的護衛小廝收拾東西。
旁的東西有彆人收拾,燕澄的東西陸夏卻不放心彆人動,親自裝箱,才收拾了大半個屋子廚娘便來問他那兩個怎麼辦。
陸夏剛開始沒反應過來那兩個是誰,在廚娘的提醒下才想起柴房裡還關著兩個麻煩。
三當家和他的護衛這些天一直被關在柴房裡,兩人的傷病一日好過一日,為了防止兩人逃跑,日常送給他們的飯菜都是加了料的。
“先不用管他們,你們收拾你們的,等少爺回來,我問問少爺怎麼處置他們。”陸夏斟酌道。
陸夏以為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結果半個時辰還沒過去女高音穿過層層高牆傳到他耳中,差點驚得他把手裡的花瓶失手砸碎。
“怎麼回事?”
妥善放好逃過一劫的花瓶,抬腳往外跑,一路跑一路問地來到空無一人的柴房。
無論是護衛還是柴房裡應該存在的人都不在了。
陸夏:“人呢?”
他的眼皮跳得厲害,深呼吸仔細打量柴房,發現裡麵有打鬥的痕跡,猜測有人來劫走了三當家和他的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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