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讓侍人拿手爐來。”眼前太黑,他瞧不清人,真實的隻有腿上的重量和那雙還未升上溫度的手。
唐黎沒說話,手指在暖玉般的身體上遊走。暖完手心翻了個麵接著暖手背。最後似是找到了最熱最暖的部位,揉揉捏捏的探索了一番後不動了。
鄭黔死咬著唇忍著才沒叫出聲。
…誰家好人上來就襲胸啊,手法跟催乳似的。
還那麼用力,且不說他沒喝晚膳那腥的要命的蹄花湯,就算喝了,那…那也不會揉出東西。
他麵色赧紅,很慶幸屋裡沒有掌燈。
“……小五沒守在外間嗎?”鄭黔調整好呼吸,難耐的伸直胳膊去觸碰唐黎。沒摸到人就罷了,還被掛在大氅上的雨滴弄濕了手指。
“在外間,說是稍後來送薑湯。但我沒應允。”唐黎不舍得收回手,就碰了碰鄭黔額頭,語調引誘道:“衣裳是濕的,穿著難受,幫我解開。”
“……今夜在這兒睡?”鄭黔眸裡的光亮還未被捕捉到便轉瞬即逝。
“來都來了,還要趕我走不成。”唐黎見他沒動作心生不滿,“那日說好甘願留在這裡服侍我的。如今‘甘願’倒是能看出來,卻遲遲不見你‘服侍’。”
在黑暗中鄭黔淺淺彎著嘴角,動作輕快的抬手解了隨著唐黎動作豎直垂落在他頸間的大氅係帶。
服侍,他最會服侍了。
不等對方開口,他就非常乾淨利落的將腰帶也解了。速度如此之快,唐黎都沒反應過來。
一堆衣物落地,鄭黔攬住唐黎的腰身將隻著褻衣的他放倒在床上,還貼心的把被子讓出去一半。“躺下睡覺吧。”
“……力氣見長啊。”有些小驚訝的唐黎側過身不好好躺著,偏要半趴進鄭黔懷裡調戲他。
回過溫的手指似有似無的點著鄭黔唇瓣,玩弄半晌後湊過去啄了一下。“讓少爺瞧瞧,吻技是不是同樣有進步……”
說罷,兩唇就貼到了一起。唐黎覺得自己方才失了麵子,就想著在這方麵扳回一局。
鄭黔配合他,溫順的閉上眼睛同他糾纏。吻到最後勁兒上來了,誰也不服輸,不願做那個率先出局者。
唐黎手指指根纏上一縷鄭黔的黑發,漸漸的,他由剛開始的侵略進攻漸漸退為了防守。缺氧使腦袋變得昏沉,終於,他先用儘力氣軟了身子,伏在鄭黔耳畔輕喘:
“沒背著我在府裡找相好吧…你看起來確實清純潔淨,可為何嘗起來卻像個身經百戰的?”
鄭黔從對方指根取下自己被拽到生疼的頭發,也給出主觀評價:“唐少爺看起來身經百戰,可吻技平平無奇,不像個混跡花叢的。”
“你對我誤解頗深啊。”唐黎含笑吻著他的耳垂,與他耳鬢廝磨:
“花樓我是常去,但不就看上了你這一個嘛。那裡的男女都不乾淨,接待過形形色色的客人,臟的不堪入目。而你不一樣,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完完全全屬於我……”
鄭黔聽情話聽的有些熱了。他胸膛起伏的厲害,心跳清晰可聞。
他同樣是阿黎的第一個男人。
察覺到了對方的異常。唐黎的手悄然隱到了被下,循著熱源前進。“你的喘息聲好大啊,是有感覺了嗎?”
他犯規的使用氣音,輕飄飄的,吐出來的儘是無端曖昧。“…已知姓卻不道名,釣了我這麼久。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幫你,好不好?”
鄭黔此時完全處於一個被拿捏的狀態。他弓起身子眼角泛紅,渾身肌肉繃緊,顫著手攥住唐黎肩膀施力想讓對方放手。
“你抓疼我了。”唐黎話雖如此卻並未發怒,語氣裡也儘是玩味。
當了真的鄭黔無可奈何,隻得鬆了手。他討好的用鼻尖去蹭唐黎的下巴,操著瀕臨崩潰的語氣輕輕吐出了兩個字。
這夜,唐黎邊叫他的名字邊幫他疏解,折磨人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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