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亦秋麵帶微笑,步伐散漫地踏步在滿地的落葉上。
啪哢!啪哢!
乾枯的落葉,在重力的壓迫下發出清脆的碎裂聲音,猶如撒旦的鐘聲,不斷回響在幾個外來者的心臟當中。
平日裡傲世輕物的他們,在此刻卻是麵色鐵青,驚恐之色爬滿了麵具下的臉龐。
但這並不能說明他們膽小。
相反,作為一代天之驕子的他們,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就算是麵對大法師這樣級彆的對手,他們也不會感到絲毫的畏懼,反而會充滿鬥誌的期待著與之切磋。
更彆說,是麵對同為高階法師級彆的選手了。
他們會如此恐懼的原因,則是因為他們對柏亦秋的敵意已經是非常高。
柏亦秋作為直指世界本源的存在,其真實的肉體早已消散,意識早就化作了世間最本質的存在。
可以說,他代表的就是世界的一切規則總和。
所以,與他本身的意願舉措無關。
任何敵視他的人,都會被世界意誌當作敵視世界的大逆不道之人。
世界的憤怒雖不會直接降下懲戒,但滔天的怒火卻會讓人在不經意間,放大內心中的一切恐懼。
相對的,當一個人對柏亦秋帶著友善,就會被世界意誌當作是擁護世界之人。
這樣的人,世界雖不會直接降下實質的獎賞,但卻會在潛移默化之中,讓他變得心情愉悅,並能驅散其心中陰翳,明清其道心。
“各位沒必要慌張,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既然來到了我們的地盤,怎麼能不喝點吃點再走?”
柏亦秋笑著說道。
幾個外人在聽完翻譯器中傳來的翻譯之後,臉上的惶恐中夾雜些許的憤怒。
為首的伊森更是站出來,用一口流利的國際語破口大罵道:“他媽的,這裡是俄國,你們一樣是外人,你們能來,我們不能來嗎?”
隨後,他雙眼微眯,語氣變得冰冷,開口質問道:“難不成,龍國早就打算背刺俄國,侵占其領土?真當是虛偽的小人行徑。”
伊森企圖通過按帽子給龍國,來達到激怒柏亦秋的效果,從而抓住柏亦秋因為惱怒露出的破綻,來達到絕地翻盤的局麵。
隻可惜,柏亦秋根本不在乎這些。
他所說的話對柏亦秋沒有一絲一毫的影響。
隻見柏亦秋依舊微笑著,不緊不慢地開口道:“背刺隊友這種事,說到底,還得是你們西方經驗豐富。”
“況且,這裡自古以來就是我們龍國的土地,早在一千多年前,我們龍國人就在這裡生活過。”
“隻不過是百多年前,我們這位鄰居急需用到這片土地,所以我們就慷慨的外借罷了。”
“所以,哪有什麼背刺不背刺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