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那真是太好了,所有人都在船艙裡,隻要你放我離開……”
假麵愚者沒想到對方這麼好騙。
嘴角差點都要笑起來了。
“但是那好嗎?”
瑞卡德卻微笑著問道。
他握住自己的右臂骨,將他“哢哢”掰正。
羅不由牙酸,那得多疼啊。
而假麵愚徒卻眉毛一動,“什麼意思?”
“神難道沒有說過嗎?不該放棄的時候,也不該放棄。”瑞卡德毅然道,“空截之徒是為了這個世界更加有趣,他們的玩笑雖然傷害他人,卻隻是淺淺刺入內心,而你們呢?你們以戲耍他人為樂,殺人隻是遊戲的一環。她們真的還活著嗎?”
假麵愚者“嗬嗬”笑了,“我怎麼會殺人呢?手上沾了血,那不就不乾淨了嗎?”
他嘴上這麼說。
心底卻在冷笑。
怎麼可能?
那個神神叨叨的占卜師已經死了。
哦,如果有人認為拿刀捅個幾個對穿人還能夠不死,那就當他是在騙人吧。
而那個總是不拿正眼瞧他的偵探。
嗬嗬嗬,有意思的小丫頭。
他當然也留下了有意思的事情。
有的時候,失敗也是一種樂趣嘛。
嗬嗬嗬。
哈哈哈哈。
“你在騙人!”
羅還在思索。
他在船上沒有見到齊雅小姐,凱基先生身邊也沒有道伊小姐的身影。
或許……她們還活著?
可是瑞卡德已經堅定地說道。
那斬釘截鐵的聲音甚至就像是一聲轟鳴,震懾了羅的心神。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是騙你呢?她們可還活得好好的。”
假麵愚者就像是最卑微的弱者,柔柔道。
“騙子的話,一個字都不可以相信,我隻知道,你絕不會是滿足於那種無趣的惡徒。從那個怪物的存在我就看出來了!”
瑞卡德步子沉穩。
手臂像是節節寸骨的蛇一般,彎曲著。
擺出了架勢。
“啊啊,沒錯,我怎麼會不殺人呢?你瞧……我早就殺過人了。”
假麵愚徒拿起手中的項鏈。
那是用人的平齒與血族的犬齒串聯起來的項鏈。
看著她。
就能想起矍鑠伯爵的笑臉。
不是那位女士,而是那位少女。
真是奇怪的感受。
假麵愚徒手中項鏈猛地下劃。
像是揮動的鞭子。
抽打在空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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