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正窩在次間的榻上吃著瓜子看話本,聞聽丫鬟們說謝珩來了也沒有起身。
直到人掀簾進來,視線才依依不舍的從話本上移開。
“我要沐浴。”謝珩麵無表情道。
喬喬這會才注意到他額角的汗跡,就說道:“淨房那備著熱水,你去就是了。”
這是沒有要跟過去的意思?
謝珩就又道:“你也過來。”
喬喬霎時傻了眼,俏臉一紅,嗔怪道:“我過去做什麼?青天白日,你消停些。”
謝珩無奈道:“身上有些地方又傷著了,你來幫我擦藥。”
他素日是不喜丫鬟近身的,穿衣束發的勉強還可以,但近身上藥這種事,是斷不可能經丫鬟的手。
喬喬也知道他這個毛病,聞言沒好氣的撂下話本,腹誹這是哪一世的冤孽,她莫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而待入了淨室,男人脫去衣裳,喬喬看了分明後,當即氣得掬起一抷水潑到啦謝珩身上。
那身上哪有一點傷痕,這人居然誆她。
謊言被拆穿,謝珩沒有絲毫心虛理虧的樣子,隻是握住她的手,將人帶到懷裡,“就這麼不樂意伺候我?”
這話喬喬不能說。
世家的規矩,妻子伺候丈夫,相夫教子都是應該的;哪怕喬喬是頂級世家貴女,其實也不能例外。
隻因剛嫁過來的時候,謝珩沒要求這些,她也慢慢的歇了心思。
再者,嬌生慣養的驕傲小姑娘,哪能樂意伺候人呢。
這些大實話自然不能直說,喬喬抿了抿唇,悄然羞紅了一張芙蓉麵,“我哪是不願意伺候你了,分明是你總借此欺負我!”
謝珩就明白了幾分,手上的力道鬆了些,聲音也放輕了,“我又不是總在那個時候。”
喬喬瞪他,“我一共就伺候了你一次沐浴,就在淨房中足足待了半個多時辰才出去,害我惹了笑話,你當那些丫鬟婆子是傻的?”
謝珩手指拂過女子精致的瓊鼻,“我們是夫妻,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有什麼可怕笑話的?”
喬喬氣得推他,“那是你!我可沒你那般厚臉皮。”
然無論說什麼,今日既已來了淨室,謝珩斷不可能讓她這麼走了。
“我這次不鬨你,你安心替我擦洗就是。”
再推諉就真的不成樣子了,喬喬並不想被任何人拿住錯處,就也依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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