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氏摸著小腹,看著可愛的暘哥兒,亦是豔羨不已。
薛氏就道:“都懷上了,還不是早晚的事,急什麼?”
莊氏垂眸柔柔一笑。
喬喬一愣,半晌回過神,驚喜道:“什麼時候的事?我竟不知道。”
莊氏柔聲道:“前三個月胎像不穩,就沒有外傳;老太太她們,我也是今日才報喜呢。”
薛氏:“她還總說這是自己救下櫻櫻那姑娘的福報呢。”
喬喬:“怎樣都好,都是喜事。”
薛氏戲謔一笑,看著喬喬,“待三弟回來,你們也該留心些。”
喬喬垂眸低笑。
過年在娘家時,崔府專攻婦科的女大夫替她把過脈、還貼身檢查了一番身體各處,說她如今各處都長得很好,養身的藥丸可不必再服用。
物無美惡,過則為災。
過分的保養也會傷害身體。
也許等他回來,他們的孩子,應該也就不遠了。
……
正月十一,是暘哥兒的百日宴;府裡又是熱熱鬨鬨了一日。
筵席散去後不久,有一信差,再次帶來了謝珩的家書。
這次,親爹謝進就沒有那個待遇了,家書有且隻有一封,就是給妻子喬喬的。
也許是因為她上次在回信裡抱怨過一次他的惜字如金,這次的信封,捏起來,比上次,厚度增加了一點點。
拆開信封,喬喬先撚了下信紙。
不錯,兩張!
信裡這次難得說起了戰場上的一些事,烏桓和西羌的聯軍已經全部潰敗,主動獻上降書、願世代朝貢俯首稱臣。現在隻待陛下諭旨,決定後續議和之事,初步估算要五月中,大軍才能班師回朝。
也許是仗打完了,一向報喜不報憂的男人在信裡也和她求安慰似的說起自己從上戰場以來受的幾次傷,一次是手臂,一次是後背;寫完這些又再三強調都是皮外傷不嚴重、而且如今已然痊愈。
最後還回答了一些她上次在信中的一些疑惑。
她問“可還習慣風餐露宿的辛苦?”
他答:“初始的確有些不適,然帶戰事嚴峻,形勢所趨,就顧不得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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