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珩立功回朝,瞬間成了當朝炙手可熱的禦前紅人。
除了聖上的賞賜,這些天府上開始陸續有人登門拜訪送禮。
既如此,少不得應酬,謝珩和喬喬一連應付了四五天。
眼看兩人的私庫都要塞滿了,喬喬倏然有了種靠丈夫發家致富的感覺,雖然她本來也很富。
妻子笑得一臉燦爛,謝珩便有了丈夫養妻子的成就感。
崔家將她養得很好,他自然不能讓她嫁給他以後過得反而不如娘家。
這覺悟,喬喬看他真是越來越順眼了。
而男人斷是會得寸進尺的,抬手將她抱起就進了臥室。
一個月的假怎麼過,他沒想好,但若是日日和妻子在一處,他也不會覺得枯燥無味。
喬喬在房事上不是那拘謹靦腆的性子,但她也沒想過會有白日宣淫的一天。
妯娌們隨時都會過來拜訪,丫鬟婆子們也都在院裡灑掃做事,人來人往,她根本做不到投入配合。
謝珩也不在意,他有的是法子讓她配合。
喬喬很快在他的攻勢下,防守潰敗,儘數投降。
夫妻倆過了三日沒羞沒臊的日子,不分日夜。
喬喬一年多沒有了,忽然再度這麼頻繁,宛如雨後盛放的海棠,麵頰飽滿酡紅,眼角殘存的春意,明眼人一看就知這是經曆了什麼。
第四日的時候,喬喬打死不願意再縱著他胡來。
謝珩呢,也已解了饞,不再那麼貪,夫妻倆總算是能下床做些彆的事。
難得的夫妻倆長處時光,喬喬心裡有好多想法。
郊外跑馬、逛廟會、看花燈、逛街市……
好多好多。
她向謝珩提要求時,以叉腰顯示自己的理直氣壯。
雖然在世家規矩裡,沒有一條要求丈夫應該陪妻子怎麼樣。
但她眼裡的好丈夫,必須要能做到這一點。
謝珩懷疑妻子給自己下了什麼蠱,否則怎麼會她一句好丈夫就讓他鬼使神差的答應下陪她出遊陪她跑馬呢。
喬喬不給他反悔的機會,一句“好夫君,就知道夫君最好了”就把謝珩所有的話堵得死死的。
謝珩發現了。
妻子對他一直沒有什麼固定的稱呼,平時你呀我啊的,不高興時直呼其名也是有的。
至於那柔情蜜意的一聲“夫君”,那得是崔姑娘極高興時才能給他的待遇。
喬喬拿來紙筆,圈圈點點寫著接下來幾日的計劃,謝珩靠在躺椅上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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