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安若有所思,“差不多吧。彆說娘了,隻怕知道內情的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
陸淮生臉色緊繃。
他能在官場上踽踽獨行走到今日,怎會扛不住一杯摻雜了迷情藥的酒。
那日的酒不足以讓他動情到失去理智,但那天的人會。
明眸皓齒,紅唇烏發,加之藥效發作,魅惑如妖。
他不知世間有沒有男人能扛住,反正他是扛不住。
盈安瞄了眼親爹的臉色,立刻猜透了個七八分。
也就她娘那個糊塗蛋以為當年兩人都是中了藥所致!
“爹爹,那您和我娘如今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呢?您送了一間鋪子給我娘,還是藥鋪,這般投其所好,我娘難道就沒說什麼?”
陸淮生一臉鬱悶,“說了。”
盈安好奇:“說什麼了?”
陸淮生腦中就浮現起了崔蕪眨著一雙水盈盈的眸子,俏皮笑道:“我一個人養了安安那麼多年,這就當是你對我的補償了。”
盈安搖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
眼看快到午飯時間。
盈安陪陸老太太一起吃,陸淮生看了眼桌上的菜肴,抬手拎過他讓廚房提前準備好的食盒。
陸老太太詫異:“你不吃飯,這是要乾什麼去?”
盈安笑道:“祖母,爹爹這是想去給我娘送飯呢。”
陸老太太回過神,促狹笑道:“去吧去吧,你自己也彆吃了,多帶點,到那陪阿蕪一起吃。”
陸淮生無語到想笑。
……
仁善堂
崔蕪正在教給兩個學徒針灸之術,教完一遍後,兩個學徒各有不解之處,崔蕪一一耐心解答。
待一切講解清楚,三個沉浸在醫書探討中的人才恍覺腹中饑餓。
崔蕪剛要提議帶著他們去對麵的醉香樓吃一頓,未等她張口,就看到陸淮生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雲生和雲溪是見過陸淮生的,也多少能勘破此人和他們師傅之間不一樣的關係。
“師傅,我和師妹去對麵吃碗麵就好,就不打擾師傅了。”
兩個小家夥跑得飛快,生怕稍微遲鈍點耽誤什麼事。
陸淮生抬手讓下人們都出去,親自將食盒中的飯菜一一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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