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琛:“二叔說,姑母是個害死自己親侄兒的妹子。”
薛氏唬得身子一顫,謝琛忙按住她的肩膀、輕拍以表安撫。
薛氏雖然精明能乾,但畢竟也是個深宅的女子,提到這鬨出過性命的事,心中不免敬畏。
“這是什麼說法?家裡幾個哥兒姐兒不都好好的。莫不是,還有咱們不知道的事?”
謝琛點頭,“看來家裡的長輩,是有些事瞞著我們的。”
薛氏:“什麼大不了的事要鬨出性命?若真是那樣,咱們可也不敢和姑母一家深交了。”
謝琛:“本也不必深交,隻要麵上過得去就是。”
薛氏想起一事,也奇怪道:“若是二叔那般厭惡姑母,怎的,姑母還在盤算著要將表妹交給瑞二爺?”
謝琛驚訝道:“有這事?”
薛氏笑道:“你可當真是個甩手掌櫃,家裡大事小情一概不知的。”
謝琛心虛的摸了摸鼻尖,訕笑著求饒道:“這不是有夫人這般能乾的賢妻,我才能安心在外做事。”
薛氏嗔道:“就你會哄我;說正經的,為這事啊,姑母和二嬸可不知打了多久的太極,雙方都在試探,都想多得些好處。”
謝琛:“家裡就西院老二的婚事還沒定下,元宵一事,掀起二叔的經年舊恨,姑母的心願估計要落空了。”
薛氏:“這也是好事,咱家現有的幾個妯娌,甭管脾氣模樣如何,沒一個是多事生事的,可表妹……哎,她若是進了門,還不知會鬨出什麼事。”
謝琛:“阿瑞比阿珩還年長幾個月,說來婚事也該定下了;二嬸這般前後躊躇,無非是沒遇到個全然中意的罷了。”
薛氏笑道:“可不,西院的老二一開始可是和咱們三弟一般,有望成為崔府的東床快婿,有崔家珠玉在前,二嬸挑剔些也情有可原。”
說著,薛氏慢悠悠打了個哈欠。
謝琛就道:“天色不早,你有孕在身,不宜熬著,快睡吧。”
見丈夫沒有離去的意思,薛氏心裡踏實,夫妻倆依著歇下。
……
謝珩言出必行,他真從裴氏院裡叫了一個懂八段錦和五禽戲的金嬤嬤來教喬喬。
喬喬心裡把謝珩翻來覆去罵了八百遍。
但你還彆說,八段錦和五禽戲真不是白懂的。
這位金嬤嬤如今將近不惑之年,卻依舊精神抖擻,眼神澄明,身子更是一點發福之狀也無,腰肢纖細,身姿修長。
氣色看上去,不比府裡幾個養尊處優的太太差。
可見好東西補養出來的好氣色和身子康健由內而外散發的,還是有些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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