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雙細小的眼睛中閃爍著垂涎之光,“真是令人驚訝,這小小的鄉野之地,竟然孕育了你這樣一朵嬌豔欲滴的牡丹花?”
薑懷虞卻隻是平靜地與他對視。
這個男子,她素未謀麵。
那人見薑懷虞對他毫無情緒波動,甚至眼中未見絲毫驚恐,愈發覺得稀罕古怪。
他一把扯掉薑懷虞口中的抹布,隨意地拋擲於地。
“真是粗魯無禮,對待如此美人,怎能如此野蠻呢?”他說著,語氣中帶著一絲假裝的歉意,眼中卻不掩貪欲。
薑懷虞經曆了一段時間的適應,那因麻木而失去知覺的雙唇才緩緩恢複了感覺。她目光如冰,凝視著他。
“你是何人?為何要將我囚禁於此?”
那人發出一聲輕佻的笑,“小女子無需打聽在下的名號,隻需喚我一聲‘哥哥’,便足矣。至於囚禁你的原因嘛……”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怎能稱作囚禁呢?應當稱之為邀請才恰當。”
說著,他做了個虛空的揖手姿勢。
“在下之所以邀請你來此,完全是聽聞了你那才子之名,恰好,我也有一些疑慮想要向你求教,故此請你過來,共同商討一二。”
他的話語雖然禮貌,但眼神卻始終貪婪地盯著薑懷虞的麵龐。
那種令人作嘔的無恥笑容,讓人忍不住心生反感。
薑懷虞輕蔑地揚起嘴角,目光掃過自己身上束縛的繩索。
“既是求教,又何須如此粗暴地將我綁來?我倒以為公子是個攔路搶劫的匪徒。”
“夫子真是誤會了。”
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說,“我隻是擔心夫子不賞光,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
“既然我已在此,為何不即刻為我鬆綁?”
男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美人何必急躁?待我們彼此更加熟絡,我自然會放你自由。”
他的話語中似乎蘊含著深層次的含義。
薑懷虞目光如刀,緊盯著他,“我與公子素昧平生,有何恩怨?為何要這樣對待我?”
男人轉過身,坐在她對麵的椅子上,悠然自得地翹起了二郎腿。
“雖然你不認識我,但我對你的名聲早已如雷貫耳。人們都說,福順鎮上出現了一位才情橫溢的女夫子,不但是學問淵博,而且容貌更是美豔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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