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就,挺禿然、挺無助的……
吳峫人都傻了,這該不會是之前進來的盜墓賊故意躺在棺材裡麵邊裝詐屍嚇唬他的吧?
同時他也想到了另外一種情況,就是筆記裡麵寫的起屍了。
“安,安安”
齊桉聽見吳峫喊他還納悶兒了,怎麼連屍體都害怕呀?
他當初接收完劇情,無小邪可謂是一個十分“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總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齊桉轉身一看。
好家夥!
那個紅衣女屍已經把吳峫掐的直翻白眼了。
他想起來了!
吳峫開棺必起屍,但是這棺材蓋明明是自己開的呀。
難不成無邪靠近也會起屍?
嘶——
邪門門主恐怖如斯,居然深受粽子愛戴。
還有究竟什麼仇什麼恨,怎麼淨對著吳峫脖子使勁掐。
就不能心平氣和的站著麵對麵互砍嗎?
齊桉還不得算立馬解決女屍,所以直接釋放威壓震懾住女屍。
當然,他也沒有錯過右邊悄悄挪開了一條縫隙的棺材蓋又默默合上了。
大紅棕子僵在原地不敢動作,但是吳峫掙紮用力啪唧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
吳峫覺得自己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摸著脖子都快把肺咳出來了。
齊桉站在那裡看看假裝木頭的女屍又看看地上咳的撕心裂肺的吳峫,一時間不知道該乾什麼了。
倒是吳峫緩過來之後立馬站起來,三步並兩步的跑到齊桉身旁。
“我看我們兩個還是一起行動吧,這太邪門了!剛剛還死命掐我,現在又一動不動了。”
這話說的,既慶幸又無奈。
這一個小時經曆的事情比爺爺寫的筆記體現的還刺激一些。
果然自己還是隻適合開店當個小老板,當土夫子簡直太難為他了。
“無小邪,你祖墳是不是風水不好啊?你怎麼這麼倒黴?”
吳峫也納悶,“你問我我問誰去啊?!總不能我名字裡帶了個‘邪’,就邪門吧?”
齊桉沉默了,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就是很邪門呢?
要是沒記錯的話,吳峫後期是叫邪帝吧?而且還是九門第十門邪門的當家人來著。
“安安,安安?”
吳峫見齊桉盯著他半天不說話著急了,生怕齊桉中了幻術或者彆的。
齊桉發散的思緒被打斷了,他走近觀察這個女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