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安,彆欺負副官了,他這個孤寡老人算是意識到心裡的感情也隻會掩耳盜鈴。”
熟悉的聲音傳來,齊桉朝包廂門口看去果然是許久不見的黑瞎子。
“你行,老牛吃嫩草結果人家還不給名分。”
張囸山麵不改色的回懟,不過眼裡的戲謔嘲弄可一點沒收斂。
齊桉全當看不見,招呼著人進來:“準備杵在門口當門神嗎?不是想吃新月飯店的飯菜嗎?還不快進點進來。”
“吃,當然吃。那麼多年了,我還沒吃過一次新月飯店的飯菜呢。”
黑瞎子直接把張囸山擠開,坐在齊桉的右手邊。
張囸山看黑瞎子這傻樣搖搖頭不忍直視,帶著尹南風直接離開了包廂。
新月飯店,眾所周知這就是一個百年黑店,不過由於背後的勢力靠山強大,所以沒有多少人敢惹。
而且它不隻是用來吃飯用餐,還是一個拍賣會的場所,拍賣的東西稀奇古怪。
黑瞎子拿著菜單刷刷打勾,齊桉接過來一看,瞎子選的大多都是他們三個喜歡吃的,還有一些就是比較新奇的。
齊桉沒什麼可添改的,想著他師兄估計也不會再加菜了,直接就把菜單遞給了旁邊等待的聽奴。
這一頓飯加上茶水點心有二十來萬了,說黑店一點也不過分。
但是瞎子那句吃沒吃過就不能信,去年他們還吃過呢當時還是瞎子結的賬。
在上菜的間隙,黑瞎子突然湊到齊桉耳邊問:“小安安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啊?”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間,一下子整個鼻腔裡充斥著黑瞎子的氣息。
齊桉刻意忽略奇怪的感覺,麵無表情的回答:“想你乾什麼?你又不是幾年沒回來。”
“真的不想嗎?”黑瞎子不依不饒。
齊桉默默拍開某人放在他腿上的爪子,“想了。”
黑瞎子雖然不開心安把他的手拍開了,但是聽到他的回答還是挺滿意,他就知道安安這個小傲嬌最喜歡口是心非了。
齊桉自從在青銅樹幻境看完了那個人所有的經曆之後,態度還是有所改變的。
不過名分什麼的就算了,他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解語臣看著他們兩個說笑並沒有加入,隻是默默地握住安安的左手。
如果非要較真的話,他們三個都不是差錢的主,解語臣的副卡很久之前就在安安手裡了,而齊桉他又喜歡用自己的錢投喂黑花。
彆看新月飯店合作的錢都是瞎子的,但是小花會時不時的收到安安給的點心、宵夜,甚至是他現在的房間所有的裝飾全是安安一手安排的。
“瞎子可想安安了,安安今晚可不準找借口推脫。”
齊桉一臉黑線,這人說話都不含蓄點嗎?
又不是不知道這裡的聽奴耳朵尖的很,這種話都好意思說的出口。
“不是一路風塵仆仆嗎?還是好好休息的好,彆到時候需要喝補湯。”
“那安安體驗一下再和瞎子說要不要補。”黑瞎子的語氣變得危險。
齊桉果斷拿自家師兄當擋箭牌,“我和師兄一個床,沒你位置。”
“安安彆拿他出來當借口,他這段時間過得難道不好嗎?隻有可憐的瞎子快被餓死了。”黑瞎子開始賣慘。
“吃菜!”
齊桉夾了一塊魚肉給他,並且拒絕交流。
師兄他舍不得欺負,臭瞎子他是舍得,咱們打破黑壓翻身把歌唱。
齊桉喜歡到處買房子,新月飯店附近他是有套房子的。
這幾天他和師兄就是住在這兒的,彆的設備怎麼樣不說,但是床肯定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