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眾人沒有在院裡閒聊而是回了房。
一群人坐房間裡回憶剛才的對話,無邪率先道:“這個阿貴故意引導話題,我才問了一句,他就嘰裡咕嚕把全部都說了出來。而且在聽到我沒有要求明天進山的時候,臉上的笑意都沒了。”
黑瞎子則是調侃胖子,“喲,也不知道誰天天念叨著要見他的真命天女,怎麼隻看一眼就移開了,難道是人家長相和身材達不到你的預期?”
“去你的!黑眼鏡,你少聊騷。雲彩人家妥妥就是一個大美人,但是咱們這一次的任務是去張家古樓,其他的事情不重要。而且那塌肩膀還在虎視眈眈,我可沒時間想彆的。”胖子一本正經道。
無邪歎了口氣,“咱們在幻境裡麵知道的事情截止到西王母,後麵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小哥,咱們是直接進張家古樓嗎?”
“我帶你們進去。”張啟靈淡淡道。
齊桉補了一句:“晚上的時候我去殺塌肩膀,多活了這麼多年了,他也算賺大發了。”
“可是殺了他的話,被暗處的人知道怎麼辦?”無邪有些擔憂。
齊桉敲了他的腦袋一下,“我們從進入這個寨子裡開始,這寨子裡的所有人都盯著我們,殺了塌肩膀不過是個警告而已,他死了,雲彩和她爹就能好好的活下去,很劃算不是嗎?”
“所以我們拿替身跑來這邊有什麼用呢?”
胖子不理解,表示十分疑惑?
“那就是做做樣子,不然我們瞬間瞬移到這兒,是個人都知道這裡麵有古怪。表麵上要合理才能讓人即是懷疑卻說不出三二一來。”
齊桉頓了頓,“這裡還是有人知道大張哥的。,當年考察隊來到這裡的時候,找了一個叫盤馬的人當導去羊角湖。
那個人和同伴當時把整個考古隊都殺了,但是過了幾天被殺死的考古隊又活過來了。
其實當時是解九爺調換了考古隊,他們的送葬之旅是從張家古樓開始的。起點就是張家古樓後麵才是西沙古墓,一直到青銅門。
替換考古隊為了就是把首領的屍體偷運出來。解九爺這個人腦子裡的彎彎繞繞多了去,說他智多近妖也不為過。
實際上他們也確實成功了,說不定組織首領的屍體現在還在你三叔的床底下呢。而汪家一直想將屍體奪回去,他的遺孀為的就是這件事情。
雖然我說我們的敵人已經滅亡了,實際上這個人才是最該死的。而且我估計他們核心的基地就在張家族地,畢竟汪家複製了張家的一切,很有可能把核心放在了那裡,滿足他們的虛榮心。
但是咱們這一趟呢先來這邊取點東西,再過去族地。”
無邪大驚失色,臉色難看:“你說的那個屍體在三叔的床底下?!三叔的床我睡過多少回了,那四舍五入豈不是我和屍體同床共枕!!!”
胖子不信,“不應該啊,都同床共枕了,這都不詐屍把天真掐死?天真可是邪門的代言人啊!是不是那個粽子被水泥裹死了,不然不然怎麼會忍得住天真的誘惑?”
這話成功把解語臣給逗笑了,解釋道:“那具屍體並不是埋在床底下的水泥裡,事實上下麵早就被挖空了,那屍體就在地下的陵墓中。”
“我三叔這麼好心?還給人家修墓?他腦子被門夾了吧。不過話說回來,小花,為什麼你會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解語臣撚起齊桉頭上的一撮小卷毛,雲淡風輕道:“因為我們把屍體拿走了。”
無邪朝他們豎大拇指,厲害,不愧是解當家,換成他進去,三叔估計會罵幾句但二叔絕對會獎勵他醫院一月遊。
胖子麻了,控訴道:“不是,咱們還是不是好兄弟,什麼事情都跟擠牙膏似的,一點一點的說。你們也太不厚道了!”
“說了能改變什麼?”解語臣
“不能改變什麼,但是能人心裡有數啊。”
“我明白你也改變不了事實,那還不如不知道,這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
胖子沒話說了,咱們花兒爺啥時候這麼愛噎人了?惹不起,惹不起。
沒什麼談的大家就散了,齊桉則是去找塌肩膀。
不出所料,此人就在附近。
塌肩膀的眼前突然憑空出現一人,差點被嚇到。
定晴一看,原來是今天來寨子裡的人。而這個人二話不說直接朝他開槍,還是那種消音手槍。
他閃躲不及,子彈正中心口。
就這樣,帶有一點神秘色彩的塌肩膀草率的落幕了。
第二天大早上出發進山,根本不帶向導。
一路上隱晦的目光和草叢山林中若有若無的視線一直盯著眾人,不過眾人並不在乎。
與此同時替身小隊和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互換了,由替身小隊去羊角湖。
而他們翻山越嶺兩小時,在離湖畔處十幾公裡外的一個峭壁停了下來。
入口就在這個地方。
一行人走了一段路,地麵開始向下傾斜。
整個隧道的四壁呈現出半透明的綠色岩石,也沒有文字和壁畫,光禿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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