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灣鎮一家酒館內,幾個酒客喝酒聊天,有人說道:“這兩天怎麼沒看到那個雜碎出來晃悠?”
“噓!小聲點,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嘞。不過確實這兩天沒有看到人喲,是不是出去搶人了?”
“呸!這雜碎淨乾些喪儘天良的事,幫助太本族欺壓自己的同胞,這種人不得好死。”
“就是,人頭稅也是他搞出來的,這十裡八村本就窮苦,不管男女老幼一個人一個月要交兩個銀幣,td,兩個銀幣啊,我一個月掙四個銀幣,要交一半給他,還好我就一個人,無牽無掛,要有個家室的,那真是要命啊”
“你那鄰居不是和那雜碎關係好嘛,我看他天天往那雜碎家跑。”
幾人正說著,酒館進來一人,“你看他不是來了嘛,問問!”
“朱老三,今天你沒去汪太家?大中午早就來酒館了?”
朱老三道:“去了,早上就去了,敲了半天門沒人開,我在那裡等了一上午,這不中午餓了嘛,過來吃點東西。昨天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
“怕是死在床上了吧!”
朱老三道:“閆老二,我看你是活夠了,想死是吧!”
閆老二道:“朱老三,你也彆跳,你跟著那雜碎也沒少乾壞事,老子遲早要收拾你!”
朱老三跳起來說道:“閆老二,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汪爺家,把你說的話告訴他,看你死不死!”
閆老二旁邊一人也站起來道:“狗日的朱老三,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說罷徑直向朱老三走去。
朱老三後退一步道:“周雄,你要乾什麼,敢動我讓你走不出羅灣鎮!”
朱老三看周雄要來真的,轉身就朝門口跑,周雄衝過去一把抓住朱老三後頸,單手提了起來,朱老三剛跑到門口,一隻手正要推門,隻覺脖子一緊,身子一輕,被人提了起來,雙腳亂蹬,雙手向後勁亂抓說不出話來。
朱老三的鄰居上前拉住周雄提起朱老三的手道:“周雄,彆衝動!”
周雄怒目圓睜地說道:“滾開,羅老二你就是個軟蛋,自家剛娶的老婆初夜都給了汪太,等生個娃娃下來,是姓汪還是姓羅。不敢動手就滾開,老子就一個人,錘死朱老三,我就離開這裡。”
羅老二被周雄說到痛處,眼中也冒出一絲凶光,不過一閃而逝,退到一邊不再說話。
眼看朱老三就要被周雄捏得斷氣,在場的人卻沒有一人說話。
突然酒館門被撞開,門正好撞在朱老三臉上,被撞得頭破血流。
推門的人也被反彈回去的門撞得一屁股坐在酒館門口,鼻血流了下來,也顧不得痛,捂著鼻子道:“出大事了,汪太家被滅門了!”
周雄一把扔掉朱老三,衝向汪太家去,閆老二也跟在後麵,羅老二看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朱老三,也跟著跑了出去。
汪太家門口已被圍得水泄不通,周雄和閆老二扒開人群,看見鎮上治安隊的兩人站在門口,欲要衝進汪太家的二人停下來腳步,門口站著的二人正好周雄認識,便問道:“張老哥,趙小哥,怎麼回事?”被叫張老哥的人,看見是周雄道:“汪太全家二十八人全部被人殺死,李隊長已經叫人去請鎮守軍過來了,這麼大的事我們治安隊承擔不起啊。”
話音剛落,叫去請鎮守軍的人跳下馬,腿一軟連滾帶爬地來到門前,喊道:“李隊長,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李隊長走到門口:“還能出什麼比這裡更大的事,好好說話!”
“鎮守軍三百一十三人全部被殺,一個活口都沒有。”
轟!人群炸開鍋了,周雄向天哈哈大笑道:“蒼天啊!大地啊!是哪位英雄!我周雄要給你老人家磕頭。”
人群中也有人哭喊著“蒼天啊!你終於開眼了,懲罰了這幫不是人的東西。”一邊說一邊磕頭。這兩個事情使眾人壓抑無數時日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李隊長看著大家的情緒,沒有說話,直接收隊走人,汪太家裡也沒人收屍。
治安隊回到駐地,李隊長集合所有隊員,對大家說:“現在留個大家的時間不多,這個情況已經無法解釋,鎮上必有帝國的眼線,要不了多久,帝國軍隊肯定要派人來,我們是唯一的出氣筒,現在全部回家收拾東西,夜深後,各自逃跑吧,我們內部肯定也有帝國的眼線,不過這不重要了,都走吧,記住,不要幾個人一起跑,要活命就分開跑,跑去哪裡也不要相互告知,自己清楚就好。解散!”
看著離開的二十名隊員,李隊長知道,他們這一跑,鎮上的老百姓肯定要倒黴,但是沒有辦法,他們留下全部都要死,也不可能帶著全鎮上下四百多人一起跑,往哪裡跑,有眼線在,跑到哪裡都會被知道,村民們不跑還有機會活下來,跑了被抓住必死。
治安隊這邊逃命,周雄和閆老二他們也準備跑路,一些平時和汪太有點不對付的老百姓也在準備跑路,一時間羅灣鎮開鍋了,跑的跑、逃的逃如臨大敵。有膽子大的將平日裡與汪太狼狽為奸者殺掉,比如周雄和閆老二,羅老二看在眼裡,其實他也想,就是顧慮太多畏手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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