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牒在她口中說的這麼簡單,但做起來恐怕就不會這麼簡單了,便找個理由就可以給你拖著,這又不是沒見識過。
看來隻能用些手段了!
“劉居士,你信道嗎?”
“我的信仰是馬列主義!”劉紓媛堅定的說道。“不過我家中長輩中,卻是有人在修道。他是天師道道子。”
“哦,那就怪不得了。你身上那張平安符應該就是他贈給你的吧?”許誌鵬老早就察覺到她身上的那張平安符了。這張符,道意盈然,繪製它的應該是個得道之人,而且是用了心了的。如果不是後輩親近之人,哪個修道之人會贈送這種靈符呢。
“這張符不平凡,切記隨身攜帶了。”許誌鵬說道。“你這是天師道的符,我玄微觀隸屬靈寶派,我這也手繪給你一張符,你不妨帶回去給你那位長輩品鑒品鑒。”
說完,他就走進了大殿,取出一張符紙、朱砂狼毫,走回了院子,攤在了石桌上。蛇筆龍遊,轉眼之間就畫出了一張金光符。
‘咦,他符畫的好流暢!就是不知道靈不靈了?’劉紓媛站在一旁,暗自毀謗。見他畫好了符,等了一會兒後,折成了三角,遞給了她,就順手接了下來。“好的。馬上就要春節了,我會把它帶回去的。”
‘這是要鬥法的節奏嗎?’劉紓媛有些興奮了。小心的把符紙放進了包中,又與許誌鵬扯了一會皮,就回去複命了。
許誌鵬也是頭痛。這道碟恐怕也不是這麼好渡的了。他起身走到了西飛寺,向智琛老和尚詢問了起來。
“阿彌陀佛,也是師兄我忽略了!”智琛和尚唱了個號,一臉的歉意。這道碟本來也沒什麼要緊的,如果不是涉及到這次景區改造,估計政府部門也找不到玄微觀去。“宗教協會老衲倒是認識個道友,是你們道家的俗家弟子,姓梁,名字卻是想不起來了,好像叫做什麼聲的。師弟去打聽一下就是了,他也認識你師傅,你過去報下玄微觀的名字或許麵子更大點。”
“哦。那我等下就下山一趟吧!”許誌鵬點頭說道。
“哦,對,智琛師兄,最近我總覺得奇怪。”
“哦,怎麼回事?”
“你看,原本我這玄微觀都沒什麼人來,但前麵一兩個月,人突然就多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啊?”
“嗬嗬,這個師兄倒是有些明白了。”
“師叔上了年紀之後喜愛清淨,於是他就在通往你們玄微觀的路上設置了一個陣法,阻擋了行人。可能是陣法需要日常維護吧,師叔不在了,它就漸漸失去了效果。所以就有人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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