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其實從地圖上取得的寶物,已經足夠我們整體實力翻上幾番了。”
“當時如果所有人取完寶物撤走離開次元的話,我們整個隊伍或許早已成為不遜色任何一個帝國的勢力了。”
“人性的貪婪總是裹挾著大多數。”
“我就在甲板上看著他們投票,當時票數是平的。”
說到這裡他身上一股鋒芒透體而出,房間內所有的金鐵都在顫栗跳躍。
“我作為守船的成員,投出了最後一票。”
他身子往後靠了靠,氣勢頓時消散,像是個行將就木的老頭。
隻有老舊的木椅發出咯吱的響聲。
“我這一票,讓進入深淵壓倒撤出次元。”
“最後,他們再次上船了。”
“我看著漩渦出現,看著幽靈船消失。”
“直至一百五十年後的今天。”
“他們依然沒有出現。”
金泉聽完,前麵倒沒有什麼,無非是人性的獵奇和貪婪。
或許年輕的老頭對自己的隊伍擁有無比的自信。
也或許他也想聽自己隊友出來後講述深淵內的一切,然後在酒館吹牛逼。
可聽見一百五十年後,金泉瞳孔一縮,按他的說法,這老頭活了一百六七十年。
他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前輩的意思是讓我替你去深淵尋找你的隊友。”
老頭搖了搖頭,有些意興闌珊道:
“我去過深淵了,知道當年五階的他們,在那種環境下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堅持幾十年的。”
“他們已經死了,也不用去找了。”
金泉更加疑惑了:
“那前輩告訴我這些是什麼意思?”
老頭輕輕搖晃著椅子:
“是我最後的一票,葬送了所有人。”
“我的心,已經無法再前行了,它成了我的心魔。”
說完他直立起腰身,撐著椅子緩緩站了起來:
“我不知道這個心結該如何解開。”
“因幽靈船起,或許也應該由幽靈船滅。”
“這麼多年了,至少可以讓我少些遺憾。”
金泉點了點頭,自己幾十年的閱曆也無法給他任何建議。
一百多年的時光,他那些隊友的子嗣都好幾代,也定然試過很多種做法。
不過還是保守說道:
“我一定會進入次元,但我沒有見識過船長的實力,也無法保證自己一定能完成您的任務。”
老頭這才笑了笑道:
“我見過很多天驕,隻是這個次元50年開啟一次,要麼天驕隕落,要麼天驕高升入六階。”
“你,是我見過屬性最強的五階之下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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