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現竟然直接回到了原來的座位上,他將一把劍放在了桌麵:
“既然江團長不讓我走,那我就繼續喝吧。”
說著他將還沒喝完的酒重新端了起來,一口喝乾,然後雙目盯著金泉。
金泉倒是有些意外,看了眼桌上的劍,不由有些詫異,這竟然是一把靈寶飛劍,他不由笑了笑:
“這麼自信?”
鐵麵手搭在飛劍上:
“你可以試試。”
江海潮上前兩步看著桌上的飛劍頓時眉頭皺了起來:
“斬心劍,遊天竟然把這東西給你這小子。”
看見這把劍的時候所有人都朝鐵麵看了過來,之前向江海潮打招呼的鐵牙壯漢咧嘴笑道:
“怎麼,你小子來這裡,是想帶走我們一個?”
酒館老板那乾癟的臉上也皺起了眉頭:
“這酒館蓋起來很麻煩,要是打壞了。”
他將手中的托盤輕輕放在吧台下麵:
“得那命賠。”
鐵麵抬頭看著幾人:
“四位團長都在,那我便直說了。”
“我們團長說此次次元能否給個麵子,就此取消,後續會給四人一人一份大禮。”
這話一出整個酒館都安靜了下來,隨後便是惡牙那牙齒咀嚼摩擦的金屬聲:
“哈哈哈,他遊天有這麼大的麵子嗎?讓老子給。”
“就憑你那把破劍?!”
他從一個沙發上站了起來,魁梧的身軀幾乎頂到了吊燈,陰影直接籠罩著鐵麵。
江海潮冷笑一聲,甚至話都懶得說,掏出一根雪茄點上。
“你為什麼說他是鳥?”
旗袍女人盯著抽煙的江海潮十足誘惑問道。
就在她說話時,地麵開始傳出簌簌之聲,大量蠍子從她那旗袍下麵爬了出來,順著光滑的大腿,向著整個酒館的地板鋪開。
“喂,苗悠,你這些蟲子在,我這酒館還要不要開了。”
宛若骷髏的酒館老板用腳掃了掃地麵的蠍子,似乎極為嫌棄。
鐵麵看著四人完全無視的表情,像是在告訴他完全不夠格一般,也是微微咬動了下咬肌。
“你主子讓你來這裡,看來是完全沒想讓你活啊。”
鐵麵看了眼金泉,主上受傷的事他知道,紅櫻來沙匪團的事情他也知道,但具體細節卻並不清楚。
金泉說出來則證明他認出了他的身份。
不過他的注意力依舊在四個團長身上,不由冷笑一聲:
“那你猜猜我為什麼要坐回來呢?”
金泉聞言卻是笑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用我的命威脅江海潮?”
他這話一出,鐵麵便開始凝重起來了,因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金泉沒有稱呼江海潮團長,而是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叫名字,則證明兩人的關係不是上下級。
見他沒說話,金泉看著桌麵上的飛劍,咧嘴笑了笑:
“你會使這劍嗎?”
鐵麵摒氣,下一刻就見他全身開始蔓延上深灰色,如同金屬板覆蓋全身。
手緩緩搭在了飛劍之上。
而與此同時,清脆的槍栓響動,一枚紅點在他眉心瞄準,似乎隻要再動一下,他的腦袋便會瞬間爆開。
“如果不會,我可以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