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輝坐在一旁看這修煉之法看了很久,金泉則在一旁喝著熱茶靜靜地等著。
隻是秦輝的眉頭越皺越緊,隨後將紙張放下:
“老板,寫著修煉之法的人是不是姓蕭?”
他目光有些低沉。
金泉原本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然後將杯子放下,有些疑惑:
“怎麼?你認識?”
秦輝想了一會後還是點了點頭:
“老板可能不知道,我之前是在星河生物研究所,也就是整個聯邦第一個成立的異能研究所。”
“當然,最後這研究所內的所有人都死了。”
他搖頭笑了笑:
“但有兩個人活了過來,一個是我,一個是蕭平峰。”
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其實我們兩個的研究隻是有些激進。”
“我們兩個都掌握了“心”,感覺這股力量十分不尋常,所以那更多研究用在了人體之上。”
用餘光看了眼金泉,像是在看金泉有什麼反應,可金泉隻是喝了一口茶水並沒有過多的點評。
秦輝輕咳一聲:
“提出的方向和研究所不合,最後都被排擠離開了。”
“我加入了泰拉公司,而蕭平峰卻不知去向。”
說著他笑了笑:
“所以我現在看見這修煉功法,很篤定就是出自他之手。”
金泉聽他講完卻是笑了笑:
“那你知道樓下那蕭美因和之前闖基地的蕭啟銘就是他的孫子麼?”
“他要知道你做的事,你們兩個可沒有前同事的情分了。”
秦輝聞言卻猛然睜大了眼睛,身子也坐直了起來:
“不可能,這家夥在研究院所就和他兒子有分歧,後麵我倆被趕出來更是老死不相往來。”
“怎麼可能還給他帶孫子?!”
說著說他的聲音逐漸低了起來,顯然想到了他兒子兒媳死在研究所,那這孩子的第一監護人一定是他爺爺。
他看著眼前的紙張,最後搖了搖頭:
“老板,這修煉之法是殘缺的,研究的心與血的聯係,我研究的是心與骨,兩者雖有些共同,但當中差彆極大。”
“我也無法強行在這功法上改變什麼。”
隨後他抬起頭,有些歉意道:
“解鈴還須係鈴人,可能最終還是要找到蕭平峰。”
金泉敲了敲桌子,聽蕭啟銘講他爺爺在C區,距離這裡極遠,他可以出去,但不是現在,至少要等下麵的深淵朱果成熟後落袋為安。
他看向秦峰嘴角笑了笑:
“我來當你的試驗材料,你試試研究如何?”
“能否重新創造一種新的功法,來彌補我現在的功法缺陷?”
秦輝咽了口口水,目光不住的瞥向金泉,作為一個研究人員來說,像金泉這樣的實驗素材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
那種恐怖的碾壓實力,強大的異能,每一種都是絕佳的數據資料。
“我,我可以嗎?”他的聲音都有些結巴了。
金泉無所謂的攤了下手:
“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我的實力。”
可秦輝還是有些猶豫:
“老板,你這問題出現在血脈修行之法上,若要創造新的修煉之法,你莫不是要將現在所修廢掉?”
“我不認為新的功法有蕭老頭研究這麼多年的成果強。”
金泉沒有說話,而是將暴食之喉緩緩推到了秦輝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