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蟲?”
他看著劉雄,卻見他依舊趴在地上,他抬起頭看著阿蠻:
“你是誰?”
阿蠻看了眼遠處:
“你個傻子先搞明白你是誰在說吧?”
完全沒打算理他,而是雙目睜大的盯著夏殷澤方向,臉上閃過震驚:
“夏哥牛逼!”
就見夏殷澤以極快的速度靠近紅櫻,在紅櫻不屑的眼神中踩下了一腳。
霎時間沙漠之上縱橫交錯。
一個棋盤般的行刑台猛然在沙漠上竄了起來。
而看見這個行刑台的瞬間,紅櫻全身頭發豎起,整個人好似無比驚恐,身上八階的氣勢完全綻放,威壓更是直接將腳下那隻金紋蜘蛛碾碎。
“嗖!”
紅櫻整個人瞬間消失,完全沒有了任何跡象。
夏殷澤滿臉錯愕的左右看了看,甚至沒有找到紅櫻的身影。
他看了眼除了那頭踩扁的大蜘蛛,周圍一片空曠,不由感歎道:
“團長這技能是升級了嗎?一腳踩死了?”
而遠處獸潮中,紅纓身影一陣扭曲,在一截枯木內浮現,她目光震顫,整個人顯得極度後怕:
“不可能,他明明已經被流放進了深淵賽場,怎麼可能出來?”
天啟高原那道凶煞的人影她至今仍然曆曆在目,鬼煞公羊紅就是在這行刑台上被瞬間肢解的。
她閉目沉思,隨後臉上凶煞再起:
“軍團令麼?”
和金泉的行刑台相比那行刑台並沒有火焰黑龍,而是一股獨特的聖光,瞬間便聯想到這技能是從軍團令當中借來的。
“這麼說你們幾個是他的團員?”
紅纓臉上浮現一絲猙獰,朝天尖嘯,腳步一轉便要追去,可隨後猛然看向腳下的獸潮。
此刻所有怪物身上全都冒起金光,這些金光成線,在怪物身上勾勒。
一隻隻漂亮的發光蝴蝶從怪物體內飛了出來。
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猶如一片蝴蝶海,顯得極為美麗浪漫。
夏殷澤提著兩人全身掛滿了各種賜福狀態,極速飛行。
阿蠻不住的回頭看著後麵,回想之下麵色更是難看:
“剛剛那股氣勢,那女人真是八階啊。”
他咽了下口水。
夏殷澤臉頰抽了抽:
“肯定是你,帶著你就倒黴。”
阿蠻指了指自己:
“你好意思說,你不救這個大塊頭,我們早走了,現在又來賴我。”
“你這個副團長怎麼這麼不靠譜?”
夏殷澤摸了摸下巴沉思了會:
“聽計然說深淵很危險,我們去可能九死一生,看著吧,要是能逃就逃。”
他眉頭有些皺起:
“如果實在沒辦法就隻能去深淵了。”
他這一說,阿蠻神情一愣:
“你真有辦法能逃?”
難怪這家夥這麼浪。
夏殷澤瞥了阿蠻一眼:
“你說呢,不然我天天為了點信仰四處跑為了什麼?”
“不過,我可能打不出來解淵令,靠你了。”
他朝阿蠻吹了下口哨,一副調戲的模樣。
隻是他這口哨出來,伴隨而至的卻是,一聲女人的尖嘯在頭頂炸響。
一圈粉紅的氣浪像是扭曲空間般朝遠處四散。
氣浪在空中掃過,落下無數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