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泉抬頭看著苗悠,也瞬間明白了他要說的意思,有些可惜搖頭:
“那我殺天狗還殺早了,現在沒幾個人了。”
昨晚放過了獬豸,又殺了天狗,現在還在的高階血脈好像隻有狼神、英招和窮奇了。
苗悠無所謂道:
“一樣的,他們要的就是高階種族狗咬狗,死一個和死三個都差不多。”
“你帶著我吧,畢竟我應該算是最後節目收場的最後禮花,帶著我他們會更信任一些。”
她說完一旁的江海潮也是快速舉手:
“我,我也去,我可以當狗腿子。”
金泉拍了拍身上的衣衫:
“那走吧,去看看。”
三人出門上了那輛偽裝成普通越野的納米戰車,金泉看了一眼獬豸的彆墅,很空蕩,門口的那獬豸雕像也沒有了。
緊接著便看見那掛滿裸屍的莊園,此時白天,一眼看去高低錯落,好似一群人體森林。
在這隊屍林當中有一個披肩的紅發壯漢,他坐在庭院當中,身邊四五個女子給他喂食早餐。
經過了一夜,前方路麵的血潭此時已然凝結成豆腐塊狀。
車子碾過發出‘唧加’的粘膩響聲。
院子內是一個極為壯碩的背影,背部肌肉呈倒三角,全身長滿濃密的毛發。
他同樣在吃早餐,隻不過啃的卻是一隻白嫩的大腿。
金泉最後路過的那個莊園,此時外麵也是堆滿了大量屍體,有兩個守衛開著一輛垃圾車將這些如同焦炭的屍體,一具具扔上了車。
並沒有看見院子裡有人,隻是下一刻。
一道雷光閃過,一道人影如瞬移般出現汽車的前機蓋上,江海潮麵色一驚,快速踩下了刹車。
車輛發出吱的刹車製動聲,就見站在引擎蓋上的人蹲下了身子,透過擋風玻璃看向車內。
鼻子嗅了嗅,隨後敲了敲玻璃:
“喂,按照規矩,今天這血壺應該屬於我猜對。”
坐在副駕駛的金泉看著這張臉,一頭簡短的白發,穿著皮衣顯得十分英俊,可那雙眼卻如同鷹隼,滿目淡漠。
金泉拉下了車窗笑道:
“不想給。”
英招風宇顯然沒想到金泉會是這樣的回答,不生氣反而笑道:
“怎麼,你那些蟲子要和我的風雷碰一碰?”
他翻身跳下了車戲謔道:
“你還差的遠呢,把人交出來。”
金泉摸了摸下巴,他大概知道這家夥的血脈應當十分克製裴衣,如此才造成他對裴衣如此蔑視。
他想了想將頭伸出去問道:
“你準備節目了麼?”
風宇目光俯視著車內的金泉不屑道:
“你在問我?”
金泉瞥了一眼一邊運送焦屍的垃圾車,很是感興趣道:
“你那些節目估計也是老套的不行,這樣根本搞不到多少打賞。”
“不如我出個主意如何?”
風宇冷笑一聲:
“怎麼,你有什麼點子?”
金泉指了之風宇同時指了下自己:
“我們兩個一起上場,當個表演賽打如何?”
風宇聞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和我?表演賽,你確定?”
“就憑你那些蟲子嗎?我怕到時候燒焦的煙霧連直播間都看不清。”
金泉攤了下手:
“反正都是撈錢,我吃個虧罷了。”
風宇看著金泉的麵具,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你還是裴衣嗎?”
裴衣的血脈在沒進入七階遇見英招的風雷就是老鼠遇見貓,沒有任何勝算。
除非他寄生了強大的雷抗生物,可即便這樣,他的速度也同樣碾壓他。
金泉直視著風宇的眼睛:
“給你個發財的機會,你如果不要就算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風宇不屑的笑了一聲,他看了眼後座的苗悠,目光有些陰森:
“不夠。”
金泉沒有說話,隻是等他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