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蘇羨予,一臉懵逼。
其他人可就,尊敬得不能再尊敬了。
這一下,蘇羨予又不知道該問不該問了。
總覺得自己一問,這屋子裡所有人都得盯著自己。
“雅先生,我的事情你不必太在意。
時間一過,終究會沒事的。”
鄧常術拍了拍雅先生的手背,示意他彆擔心。
“我就隻是過來看看,看到年輕人有如此作為,我心中也十分喜悅。”
雅先生看著麵前的人,最終歎了一口氣,“常術,彆跟那群人動手。
能避則避。
現在時期特殊,過了就好了。”
鄧先生笑著點頭。
蘇羨予坐在裡麵,沒玩的就感覺身上有跳蚤似的,坐不住。
餘光看向雅先生後,悄咪咪離開。
她的動靜很小,其他人沒注意到,但卻被江野精準捕捉。
環顧一圈後也悄然離去。
出了房間,蘇羨予活動一下腰。
畢竟木椅還是不如床。
但剛一出來,就看到不遠處的大門口,烏泱泱站著一堆人。
???
這是要攻打地球了?
這麼多人?
蘇羨予正疑惑,剛出來的江野解釋道。
“這是看鄧老的人。”
蘇羨予若有所思點頭,看著外麵拿槍的軍人,誠懇道。
“沒想到——
鄧叔還挺受歡迎的。”
“是看守鄧老的。”
聽到江野的話,正往下走的蘇羨予,差點一個腳滑。
不自信的看向江野。
在看到江野點頭後,又看向外麵烏泱泱的人。
“這些……”
蘇羨予停頓片刻,大腦搜刮能用詞彙。
最終緩緩出聲。
“鄧叔是犯事了?”
這麼多人看守,這還有自由嗎?
就這看守程度,變成鳥都飛不出去。
但現在更讓蘇羨予好奇的是——
為什麼,鄧叔會被看守?
一般來說,這是犯事了吧。
但這種大陣仗,這還不如關大牢。
但又允許鄧叔活動,這到底是怎麼個事?
蘇羨予不理解,所以看向江野。
江野看著外麵的場景,最終兩人視線對上。
“還是時間問題。”
聽到這話,蘇羨予沒再說話。
時期、時期。
無論聽誰說,永遠都逃不掉時期。
時期真就如此可怕嗎?
想到在牛棚的一家子,蘇羨予一陣頭疼。
這個害人玩意,就像深淵裡的猛獸。
一旦有人被打,猛獸就會探出深淵,將其一起拖入黑暗。
“江野,你爸媽乾什麼工作的?”
想到江野跟雅叔的關係,蘇羨予有些好奇。
畢竟那關係,看起來不像是上下級。
反而有些親屬關係在裡麵。
“你想知道?”
聽到江野的回話,蘇羨予一臉懵。
“還不能說?”
沒有這麼隱蔽吧?
這都還不能說,想到自己接觸的一係列。
全都是機密級彆啊!
江野搖了搖頭,“能說的。
母親外交官。
父親軍人。
我家就在京城,沒有其他兄弟姐妹。
我家就我一個獨子。
家中爺爺的開國xx,奶奶也跟著打過鬼子。
家庭氛圍很和諧。”
蘇羨予:???
聽到後麵,蘇羨予越聽越懵逼。
看他還有想說下去的架勢,蘇羨予連忙喊停。
“停停停!
你不用說這麼清楚,我也不查戶口。
江首長,彆這麼實誠。
到時候被騙了,都得幫人數錢。”
她就問了個你爸媽工作,結果你直接把祖孫三代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