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振洛北再次看到他時,他已經出現在了教場的另一端,整個演示過程中,離彆都保持著一種冷靜而專注的態度。
他的眼神銳利而深邃仿佛能夠洞察一切虛妄和偽裝。
他的動作則如同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沒有絲毫的生硬和刻意。
這一切都讓振洛北深深地感受到了刺客流的魅力和威力。
在離彆那行雲流水般的刺客技藝演示中,振洛北的內心經曆了從驚訝到欽佩,再到深思的複雜變化。
起初,當離彆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穿梭於教場,振洛北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驚訝。
他從未見過如此高超的身手,那種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潛行能力,以及精準無誤的刺殺技巧,都讓他感到震撼。
振洛北的驚訝之情,如同被突如其來的風暴席卷,瞬間溢於言表。
他的雙眼瞪得渾圓,瞳孔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仿佛親眼見證了世間罕見的奇跡。
嘴角微微張開,卻一時之間忘記了合上,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胸膛隨著每一次呼吸而劇烈起伏。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離彆那如同鬼魅般穿梭的身影,在他的認知中,從未有人能將刺客技藝展現得如此淋漓儘致,如此令人歎為觀止。
“這這怎麼可能?”振洛北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他試圖用言語來表達自己內心的震撼,卻發現任何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無法完全捕捉到這份震撼的萬分之一。
他深知這是武藝加上靈氣和高深的修為,才能成就這樣的高超的身手。
振洛北雖無實戰經驗,但也能感受到離彆身上那股子淩厲與決絕。
他心中暗道:“此人果然不凡,若能得他相助,是一個不錯的助力。”
隨著夜色漸深,小教場中的一切都被籠罩在了一層淡淡的月光之下。
離彆演示完畢,走回到振洛北身邊,眼中閃爍著對刺客之道的自豪。
他的話語如同夜色中的低語,既神秘又充滿力量。
“我所學,正是那隱匿於黑暗之中的刺客流,它追求的,不僅是武力的極致,更是心性的磨礪與智慧的運用。”
“無聲無息,並非僅僅指身體上的隱蔽,更在於心神的沉靜與洞察。在刺殺之前,我們需要做到心無雜念,感知周圍的一切細微變化,如此方能捕捉到那稍縱即逝的機會。”
說到這裡,目光如炬,仿佛穿透了空氣,直視著某個虛無的點,“而一旦決定出手,就必須做到快如閃電,一擊必中。刺客的每一次行動,都是對生命的尊重與對使命的忠誠。我們不容許有任何的猶豫與遲疑,因為那將是對目標的殘忍,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隨著他的話語,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更加凝重,仿佛連風都停止了流動。
離彆開始詳細講解起刺客流的種種技巧與心得,從潛行隱匿到刺殺術法,再到如何根據環境製定策略,每一個細節都講得深入淺出,讓人聽得如癡如醉。
在他的講述中,振洛北仿佛看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個充滿了挑戰與機遇的刺客世界。
他忍不住暗自讚歎,離彆不僅技藝高超,更有著對刺客之道深刻的理解和獨到的見解。
著講解的深入,振洛北逐漸被離彆的熱情與專注所感染。
他能夠感受到離彆對刺客技藝的熱愛與執著,那種對每一個細節都力求完美的態度,讓他深感敬佩。
同時,他也開始意識到刺客之道背後的艱辛與不易,那些隱藏在光鮮表麵下的汗水與淚水,讓他對離彆更加刮目相看。
他也深知這條道路並非坦途,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與犧牲。
離彆那沉穩而堅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訴他,隻有經曆過無數次的失敗與磨礪,才能真正成為一名優秀的刺客。
隨著夜色漸深,小教場中的一切都被籠罩在了一層淡淡的月光之下。
離彆與振洛北的交談聲雖輕,卻在這寧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
夜色如墨,小教場上的交流餘溫尚存,而在營地的一隅,卻彌漫著壓抑與憤怒的氣息。
那裡有一個女人,她已經潛伏已久的刺客。
在昏暗的夜色下,那位名為劉玨的女子宛如夜色中的幽靈,靜靜地潛伏著。
她身著一襲緊身的夜行衣,那衣物仿佛是為她量身定做,緊貼著她的身形,勾勒出她曼妙而矯健的曲線。
衣物采用了深邃的黑色,與周遭的陰影融為一體,使得她即便身處光明與黑暗的交界,也如同隱身於無形之中。
雖然精心策劃的刺殺行動,但是因營地內修士眾多,尤其是有築基修士的存在而變得複雜莫測。
在昏暗的夜色掩護下,黑衣人如同幽靈般顯現,身形輕盈,每一步都似乎與夜色融為一體,悄無聲息地拉近了與離彆和振洛北的距離。
“這回麻煩了。”她心中暗忖,拳頭緊握,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對於目標的了解僅限於一個模糊的描述和所在的營地,這無疑加大了行動的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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