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臣私以為,說了性彆,或許你們就舍不得將我放任到那貧瘠之地。
但臣又實在想去,想為百姓、為朝廷做點實實在在的事。
若臣堅持不住,也絕不會有臉逃回都城,寧願一脖子吊死在那兒,以死謝罪。”
下朝後,一內侍匆匆趕來:“晉安公主有請。”
英台正了正帽子,帶著薑楓一起去了母主殿。
聽說母主休夫不久,正是心情煩躁之時。
不過看到昔日同窗之女,她還是挺開心的。
“快讓本宮看看,一轉眼英娥的女兒也這麼大了。英台,本宮看過你的卷子,真是青出於藍。阿嬌,快給她們看座!”
聽到這個名字,薑楓猛然抬頭。
果不其然,正默默做事的,是七千年前的上古四蛇。
她本想嘲笑一番,誰知母主竟然說:“哎呀,阿嬌你坐著吧,我給忘了,你本不會做這些事。”
薑楓張大嘴巴,婁嬌也暴露了?
戚煬揉揉眉心,意有所指道:“也不知這麼勇的性格跟誰學的,一個二個全部暴露了。
這可是封建王朝,還都穿到仆人身上,到底知不知道一個不小心就要殺頭祭天啊!”
姬豪爾恍若未聞。
隻見婁嬌大大方方坐在母主身邊,四人圍坐在矮桌旁,桌上都是都城的特色點心。
說實話,薑楓還是有點虛的。
這與她的成長經曆分不開,她不能像婁嬌那種自然女一樣,可以做到坦然無拘。
她從小受到的打壓在她身上形成了應激反應。
若是麵對氣場強大的人,她就是會不自覺矮一截兒。
姬豪爾對此的評價是:“她還未建立完整的主體性,從前當慣了父權的陪襯。”
所以哪怕有了一群支持她的夥伴,父權的烙印卻難以輕易抹除。
一桌子人,婁嬌在專心吃東西,英台與母主相談甚歡。
隻有她,腿麻了也不好意思動彈。
“晉安,你這兒有不甜的吃食嗎?”
晉安停下聲音,問婁嬌:“你不是喜歡吃甜的?”
婁嬌吞下軟酪:“這姑娘不喜歡。”
是在指薑楓。
英台也點頭:“怪我沒提前跟姨母說,她並非我仆人,而是我朋友。大約跟您身邊的嬌姑娘差不多。”
晉安驚奇又歡喜,忙握住薑楓的手:“你也是從未來過來的?我命人給你去弄點葷食蒸菜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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