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走吧!”阮宗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司馬浩宇看看自己的屋子,想說些什麼,瞧到他那要死不活的樣子,所有的話都隻好退回肚子裡:“好,你慢慢靜靜,我走!”
“少爺,阮公子他?”下人看到司馬浩宇要走,趕忙上前詢問怎麼辦?
“好生伺候著,他要什麼就給什麼,去哪你們就跟著,有事就叫我。”說完回頭看看喝的有五六分醉意的阮宗。情愛之事隻有時間的良藥可以治,希望他能早日放下。
司馬浩宇流星大步的去找司馬老爺子,今日這事還是要告訴祖父一聲,還有他與宸王的事,也要通知家裡一聲。
“你要去江南?為何?”司馬東來看著站在麵前的司馬浩宇。
司馬浩宇如實相告,他想讓家裡知道自己的想法,最少不會在自己不在盛京時替他做什麼決定!
“小宇,此事可是非常冒險的,你大可不必淌此渾水!”
“祖父,你說的我知道,但安王此人心思深沉,心狠手辣,就算他現在放過我,恐以後也會找機會的,他不光對我,他對時樂也生出除之而後快心思,既然如此,不如早下手為強,以絕後患。”
司馬東來知道他一直都是有勇有謀的人,沒想到竟如此的大膽!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現在有宸王在前,我藏於身後,事半功倍。”司馬浩宇看到司馬東來猶豫不決,這次去江南之行,他勢在必行。
“你老實告訴祖父,你這麼做是不是因為時樂?”司馬東來看著司馬浩宇問道。
司馬浩宇平靜又坦然的看著自己年邁的祖父,滄桑是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痕跡,但銳利的眼神像是看到他的心底,“不全是,主要是現在時機和適,祖父或許不知刑部的那名同夥是孫兒送的,還有一名在宸王的彆院裡,這次的劫匪之事就是安王的傑作,於公於私他都得受到應有的懲罰!”
原來自己真的老了,在他眼中司馬浩宇還是那個圍繞在他膝前要抱抱的孩童,沒想到他早已長大,有了自己的主見和考量,似乎不需要他在一旁指點了。
“既然你都知道,祖父就不多說什麼了,美子公主那邊恐怕瞞不了多久,就算你躲去江南,隻要皇上一紙賜婚,還是避免不了的。不如現在就把婚事定下?”司馬東來說道。
“定親倒是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祖父不知您和祖母是否想過範家以前一直沒提婚事,如今倒是提及,範家不是看上孫兒,而是看如今司馬府得到皇上的器重,想借勢而已。”
他不相信祖父看不出範家的想法,但畢竟是自己的外孫女,說不疼愛肯定是假的。
“清怡也算是大家閨秀,相貌出眾,倒也是合適之選,你不喜?”司馬東來問道。
“範家表妹很好,隻是與我不合適。”
“那時樂就合適?”司馬東來笑著問道
司馬浩宇一點也沒吃驚,他祖父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他也沒想過瞞著祖父:“祖父,您不是知道了嗎!?”
“那對付安王也是因為她?”
“她隻是讓我下定決心的原因。”司馬浩宇認真的說道。
“小宇,你知道嗎時家與五皇子關係緊密,五皇子與時樂也是一般大小,如果時林想要時家更上一層樓,那麼與五皇子聯姻就是最好的辦法,你可曾想過?”
對於司馬東來說的話,他沒有想過,他也不敢想:“祖父?”
“祖父也年輕過,有時候想要和合適不一定是一個,你是個有主見的孩子,這麼要想清楚?”
“孫兒知道了,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接受!”
“好吧,你就安心的去吧,美子公主的事,有祖父在呢!”
“謝祖父!”
阮宗已經醉倒在軟榻上,手中還拿著酒壺,嘴裡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說什麼,司馬浩宇拿掉酒壺,自己喝了一大口,辛辣無比。
三日後,司馬浩宇身後跟著一個尾巴,向南方而去。
“你說你在盛京好吃好喝的,為什麼非要跟我去江南,找罪呢!”
“司馬浩宇你有沒有良心,兄弟我剛情場失意,還不能跟你去江南散散心啦!”
司馬浩宇聽著阮宗那大嗓的叫喚,突然覺得那天被他騙了,“真沒看出來,不過說真的我這次去江南是由正經事的,到時候沒時間陪你,你自己去玩。”
司馬浩宇不想把好兄弟牽扯到這場旋渦之中來。
“就你最忙,我自己去玩,不會妨礙你的,放心!”
蘇慧坐在馬車上靠著時林的肩上,“好些沒?要不要停下休息會兒?”
“不用,不然猴年馬月能到,等中午時,我就去外麵坐,就行了。”
“好,那你靠著在睡會兒!”
“我們什麼時候能到江南?”
“快了,大概還有十來天,就能到了,你彆急!”
“嗯!”蘇慧閉著眼說道。
這一路蘇慧被這車暈的是整天有氣無力的,她現在最想吃的就是暈車藥,哪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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