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林現在有點看不懂這年輕在唱哪出戲。
華燈初上,絲竹聲隨風飄蕩在空中,明月樓的姑娘們正在門口招攬客人,今晚明月姑娘將親自挑選入暮之賓,可謂是轟動全城,都想一睹明月姑娘的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盛世美顏。
鄭二帶著時林來到二樓一處柱腳旁的桌子坐下,正好可以俯覽一樓,下麵的人還不容易發現。
“二位公子,第一次來嗎?要不要媽媽我為您介紹幾位姑娘替二位解乏”
鄭二笑著說道:“不用,我們今日是為明月姑娘來的,給我們上幾個小菜和一壺好酒。”說完就拋給媽媽一錠銀子。
媽媽看著沉甸甸的銀子,笑眯眯的走開了。隻要給銀子就行,並吩咐小二給二位上酒。
下麵已經坐滿了人,舞台上幾位舞女跳著舞,正主還沒有出來。江南富碩,自然就不缺有錢人逛花樓,為博紅顏一笑,豪擲千金的壯舉。
“我聽說上一個公子為見明月姑娘一麵,可是花了千金啊,隻得一晚啊!
“誰說不是呢,明月姑娘美貌才情都是一等一的,我要是能與她春宵一刻,就是做鬼也願意啊!”
“做鬼也輪不到你,沒看到這麼多排隊的嗎!”一大片的人相視大笑
“公子樓上請,貴客早已在房間等候了。”小二領著一位其貌不揚的中年向樓上走來。
時林看了一眼鄭二,鄭二不著痕跡的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起身向裡走去。
這時下麵下麵想起熱烈的喝彩聲,台下的男人們貪婪的盯著台上,一襲紅衣,明月看起來更加的妖豔,飄逸發絲就像那萬紅線纏繞在男人心上,一雙狐狸眼像是能勾魂攝魄,一笑仿佛萬物失去了顏色,玉足每行一步,都踩在男人心上,“明月姑娘,在下愛慕姑娘已久,今日特來相會,希望姑娘能給在下一個機會。”說話的男子眼睛從未從明月身上離開,也難怪,就是女子見到這樣絕色的女子都要多看兩眼,何況那些隻會用下半身考慮的男人。
明月對那男子輕輕的福了下身子,然後就離開了視線,掃向人群中。
“今日在這的人誰不仰慕明月姑娘,能不能得到明月的另眼相待,還是要靠本事的,明月姑娘,在下說的對不對?”此人長得肥頭大耳,肩寬腰圓,一看就是常年大魚大肉給吃出來了的。
明月依舊是雲淡風輕福了福身子,雖然打心底裡厭惡他們看自己的眼神。
這時明月樓的主事媽媽出來了:“各位老爺,各位公子,我代明月感謝各位的盛情,大家都知道明月隻有一個,所以今晚也隻有一位能與明月吟詩作畫,共度良宵!”
“彆廢話了,怎麼才能得到明月姑娘的青睞呢!”地下有人已經等不及了,美人在前,誰還想聽老媽媽的囉嗦!
主事媽媽用手中的手絹擦了擦自己的‘血盆大口’,“那好,今晚明月姑娘的起價一千兩,價高者得,各位就看大家的啦!”
底下人一聽,規則改了,有人欣喜有人愁,明月看著底下那些人,隻能暗暗的看看媽媽。
時林看著下麵人群中接二連三的報價,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我出兩千兩!”一位看起來有五十的男子喊價道。
頓時下麵就靜下一片,都在暗中打量他,覺得麵生,甚至有人覺得非他莫屬了,明月看著能當自己爹的男子,不由得心裡抵觸。
“這位老爺好魄力,您相信我,明月絕對值這個價。”媽媽笑得是合不攏嘴。
“公子,裡麵是喬陽,是莊明朗得左膀右臂。但現在看來倆人也是各懷鬼胎。”鄭二悄悄得來到時林身邊。
“秦家這次來此就是來提拔他的啦!”時林說話間還是注視那位出價兩千兩的男子,總感覺他長的看起來不舒服。
“是的,但沒聽見他們具體怎麼談的。”鄭二覺得十分可惜。
“派人好好查查這個喬陽具體情況,好對症下藥。”
“公子,我們把這個消息給莊明郎讓他自己去查不就好了嗎,我們何必要勞心勞累的替他辦這事?”鄭二問道
時林轉過身來,“我是要看他們兩敗俱傷,但他們倆誰也不能坐著州府之位,必須要一位能為百姓著想,能辦實事的好官,不然我們何必多此一舉!”時林解釋道。
“那誰合適呢?”鄭二問道。
這時樓下傳來一聲:“兩千五百兩。”
眾人驚呼,都在尋找,阮宗和司馬浩宇走到台前。
“公子?”鄭二看向時林。
時林沒有回複他,他也不知道司馬浩宇到底是什麼意思,反正他是不信他們來此就是來風花雪月的。
“這位公子兩千五百兩,還有出價的嗎?”媽媽激動的看向那位出價兩千的男子。
“三千兩!”那名男子咬咬牙說道。
阮宗沒想到他這麼執著,看了看身後的司馬浩宇,司馬浩宇點點頭,這一幕都被台上的明月捕捉到,情不自禁的打量起眼前的穿著不凡的俊美的公子,似乎覺得今日也沒想像中那麼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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