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姐,我可算找到你了,你坐這裡嗎?你跟我去那邊坐吧,我們好久沒見了,還可以好好聊聊。”許可兒拉著時樂說道。
“這位時小姐是哪家千金啊,怎麼許小姐似乎對她很熱情?”桌上的那位夫人向身邊的司馬菲菲問道。
“商戶之子而已。”司馬菲菲非常不屑的說道。那位夫人懷疑的看了一眼,不再說什麼。
“許小姐,好久不見,我坐那邊。”
“那邊太偏了,我們去我那邊。”許可兒拉著時樂就要走,時樂知道許可兒這是好意,也不好再推辭,隻是沒想到雷蕾竟然也在這。
這頓宴,時樂吃的心不在焉的,她也沒看到張家那位小姐,雷蕾似乎也無什麼不妥,難道是她會錯意了?時樂低頭慢慢嚼著口中的美食,可是等她一抬頭看到桌子上空了一個座位,雷蕾似乎在向後院走去,時樂轉身向遠處的初春示意跟上她,可是兩柱向都過去了初春和雷蕾都沒回來。
“許小姐,這雷小姐怎麼去了這麼久都沒回來,要不要去看看?”時樂輕聲的對身邊許可兒說道,許可兒看向雷蕾的座位,心裡也有些不放心,“我讓人去尋尋?”
“我去吧,我剛才看到她朝後院去了。”時樂說就起身,許可兒也起身跟上。
“沒人啊,你說她能去哪呢?”許可兒還在四處尋找,“前幾日求著我帶她來,這來了人又不見了,這是唱哪出啊?”
時樂聽到許可兒的話,難道這雷蕾來裴府不是為了參加及第宴,是另有所圖,這可真是熱鬨了!
“我們再找找吧,也有可能是先走了。”時樂不明白,雷蕾不見了,為何初春也不回來?
“你看那不是張希歆嗎?鬼鬼祟祟的,我們跟上去看看!”許可兒已經跟上去了,時樂沒有辦法也跟上去了。
“人呢?”
“在柴房。”
張希歆與一名男子簡單的對話讓許可兒和時樂覺得不簡單,“會不會是雷蕾?”許可兒轉身看著時樂問道。
八成是了,隻是初春去哪了?不管怎麼樣都要過去看看,“我們小心點,去看看。”
“這是誰?”張希歆看到還有一個小丫頭也昏睡在地,她不是隻讓綁一個雷蕾嗎?她可不想節外生枝,壞了她的計劃。
“這是偷偷的跟在她身後的人,我們綁雷小姐時她看見了,隻好一起綁了。”
待會兒送賓客沒有人時,你們將她們倆帶到裴府分側門,我在那裡等你。
“是,那……”
“放心少不了你的。”說完張希歆就匆匆回席。
男子滿意的笑了,叫上另一個同夥,扛上倆人找側門。許可兒看到雷蕾被他們帶走了,著急的看著時樂,“怎麼辦?”
敢動她時樂的人,找死,他走進柴房找了兩根順手的木棍,遞給許可兒一根:“拿著防身!”
“我們還是去叫人吧!”許可兒不安的握著手中的木棍,她從來沒有這樣過,有些害怕。
“你都在後麵,我打過權,沒事的。”時樂剛準備追上去,又被許可兒拉住了,“我們還是……”
“等你把人叫來,她們早就被帶出裴府了,來不急了!”
許可兒看到時樂已經追上去了,在原地掙紮了,一會兒,握緊手中的棍子追了上去。
“哎,你們扛著人去哪?”
三名男子嚇了一跳,回過頭竟然隻是兩名小姑娘,“勸你們彆多管閒事,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時樂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木棍砸向領頭人,腦袋頓時鮮血直冒,蹲在地上抱頭哀嚎,許可兒嚇得大叫一聲,慌亂中被時樂拿去手中的木棍都不知曉,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敲打著,“是你們自己放下,還是我動手?”時樂身上的狠勁一下就上來了,剩下的兩人放下雷蕾和初春,扶著他們大哥就跑了。時樂和許可兒趕緊上前檢查她們是否受傷,“怎麼辦?”她們昏迷不醒,許可兒急著問道。
時樂將她們扶到一旁,轉身走開,沒一會兒她拿來一盆涼水,隻見她在倆人臉上灑了些水,倆人就慢慢的醒來了。
“你沒事吧?”許可兒看著雷蕾醒了就放心了,“剛才嚇死我們了。”
雷蕾隻覺得頭疼的厲害,她剛到後院就被人從後麵打暈了。
初春也醒了,看到時樂,“小姐,我……”
“不是不讓你亂跑的嘛,你看你差點小命都沒有了,下次還敢嗎?”時樂老氣橫秋的說道,初春立馬注意到旁邊有人,乖乖的點頭認錯。
“是張希歆要綁你,我們去找她對質。”許可兒氣憤的說道,“沒想到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心思這麼歹毒。”
“算了,許小姐。”雷蕾不追究,時樂一點也不驚訝,這也更加證實雷蕾來裴家絕對不簡單。
“怎麼能算了呢?你差點就沒命了。”
“我這不是沒事嘛,我們快回去吧,不然許夫人該擔心你了。”
許可兒看向時樂,時樂點點頭,許可兒隻好作罷。
“雷小姐你還是彆回席了,讓許小姐告訴雷夫人一聲,就說你不舒服,送你回府了,以後你還是小心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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