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時府的初春,我想求見司馬二夫人。”初春和蘇傑來司馬府想問問有沒有見過時樂,昨日時樂出門並沒有帶任何人,可是今日宸王府來詢問時樂回來沒,才知道時樂一夜未歸,他們也是沒辦了。
“不好意思,我們二夫人剛才已經出府了,不在府內。”門衛說道。
“那您知道二夫人去哪了嗎?”初春著急問道。
“主子的事,我們不清楚。”
蘇傑將初春拉到一邊問道:“現在怎麼辦?看樣子小姐也不在司馬府,我們還能去哪找?”
初春想了想這得找鄭家幫忙:“走!”
烈日下,時樂覺得整條街都在晃動,她坐在一家商鋪的門旁,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聽到初春在叫她,可是她已經睜不開眼了。
“蘇傑,快帶小姐回府,我去請大夫。”初春跑著去找蔡老。
蘇傑駕著馬車急忙往家趕,剛到府門前,“小沫,快來!”
蘇沫聽到蘇傑的話,趕忙跑到門外,“怎麼了,小傑?”
“快去叫兩位大娘,小姐暈了。”
幾人將時了扶下馬車,鄭一就出來了,“小姐怎麼了?”
“我們在街上找到了小姐,就已經暈了,初春已經去請大夫了。”蘇傑說道。
時樂被平放到床上,忍不住痛苦的叫了起來,“快,小姐背上有傷,不能這麼放,放趴著。”
鄭一見到時樂臉色慘白,輕輕的摸了一下後背,手上有淡淡血紅,“大娘去拿把剪刀來,再打盆熱水來。”
宋大娘聽後趕忙說我去。
“蘇傑去看看初春回來沒?”
“好。”
“陸大娘,你去給小姐找一身乾淨的衣服。”
“我這就去。”
蘇傑看到初春一人回來了,跑上前去:“大夫呢?”
“藥善堂的大夫都出診了,我擔心小姐,我就跑回來了。”
“我去求宸王,他有府醫。”蘇傑想到以前宸王府的府醫來為時樂診脈。
“駕車去!”初春說道。
“剪刀和熱水來了。”
“兩位大娘你們替小姐將這外衣脫下來。”鄭一他是男子不好動手。
兩位大娘小心將外衣脫下來,大家都驚呆了,時樂身上穿著夜行衣,後背有一道長長的傷口,儘管衣服是黑色的,但還是清晰看清被血浸濕的痕跡,衣服已經和傷口緊緊連在一起了,大家都不敢下手了。
“小姐,怎麼樣了?”初春跑進來就問道。
“春兒,大夫呢?”鄭一沒看到大夫,著急的問初春。
“藥善堂的大夫都出診了,蘇傑已經去宸王府求宸王府的府醫。”初春來到床邊,看到時樂的傷勢,眼睛都紅了。
趙瑾宸接到消息帶著人就趕來了,
“王爺來了,王爺來了。”蘇沫領著趙瑾宸他們來到時樂的房間,眾人都讓開了,趙瑾宸看到時樂皺著眉麵色慘白的趴在床上,後背猙獰的傷口深深刺痛他的眼睛。
“王爺,我們還是讓時小姐處理傷口吧!”晴兒真沒想到時樂傷勢如此嚴重。
初春在大夫的指導下剪開時樂背上的衣服,一切處理完之後,初春端出盆血水和血衣,趙瑾宸他們在門外等候,看到門開了之後,走上前,“王爺,時小姐沒事了,但這次時小姐失血過多,一定要好好調養。”
“你去安排吧,缺什麼告訴晴兒。”趙瑾宸走進屋裡,看到時樂在睡夢中,“晴兒告訴楊武,我要裴鐘智所有的一切!”
“是!”
趙瑾宸將時樂的生辰禮的玉牌放在時樂的手裡,你怎麼這麼傻,不管什麼事都這麼拚,都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了?
時樂一直到晚間才醒來,時府的人才稍稍放下心來,時樂在眾人的盯著下吃了一碗紅棗粥,喝了藥。
“小姐,下次你可不能在這樣了,擔心死我們了,你有什麼事讓我去辦,你看看你這段時間都受了多少傷了!”初春哭著說道
“彆哭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小姐~,下次有危險的事情你千萬不能去了。”
“好,我答應你,我問你是不是王爺來過了?”時樂醒來時看到手中的生辰禮,猜想到是趙瑾宸來過了。
“王爺親自帶著府醫來的,大夫說你要好好休息,不能在這樣了。”
“把這個收起來吧。”時樂將生辰禮遞給初春,以前隻是聽說官場如戰場,她覺的戰場那是明刀明槍,各憑本事,可是官場就是爾虞我詐,殺人不見血,原本自己練劍是為強身健體,可如今卻事與願違。
今日早朝,皇上命喬安暫代江南州府一切事情,莊明朗依舊被關押在刑部大牢內。鈺王和秦相滿麵春風,趙瑾安依舊是雲淡風輕的跟在後麵。
“四弟,你也看到了吧,今日早朝父皇就是向著老大,現在朝野的立儲聲越來越大,看來父皇是有了決定了。”
趙瑾宸笑著看著趙瑾瑞,這人是吃錯藥了吧,跑來跟他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試探他?“三皇兄,這話還是少說的好,聖意還是少揣摩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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