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裕塵見人跳下去沒什麼事,也跟著跳了下去。
他倆順著水流一路向下,阿檸遊的很費勁,要不是水流很快,她估計早就脫力淹死了。
覃裕塵打開一扇石門遊了過去,這裡的水比其他地方的要深,覃裕塵四處看了看,然後朝上遊去。
不過幾分鐘,他浮出水麵探出腦袋,正好看到靠在柱子邊休息的無邪。
覃裕塵拽著浮上水麵的阿檸往無邪那邊遊去。
無邪被這動靜嚇了一跳,慌慌張張舉著手電照向水麵。
“裕塵!”
無邪見來人是覃裕塵和阿檸,不免鬆了一口氣。
覃裕塵拽著阿檸上了岸,把人往無邪那邊一推問道:“還有倆呢?”
無邪扶住阿檸說道:“走散了,我們本來一起下了水的,但是掀起了巨浪把我們打散了。”
“嗯。”覃裕塵應了一聲算作自己聽到了,坐到一旁對阿檸揚揚眉,“你不表演?”
阿檸沒動。
無邪疑惑的看著這兩人,問道:“表演什麼?”
覃裕塵好笑的看著他,開口說道:“表演讓你如何放了她。”
“啊?”無邪表示自己沒聽懂。
阿檸翻了個白眼坐到地上,她現在已經放棄掙紮了。覃裕塵這麼說的意思無非就是想看無邪能蠢到什麼地步,如果無邪真放了她自己免不了又是被人打一頓然後綁在這兒,她何必多此一舉?
阿檸怒視著覃裕塵,這個男人臉上掛著笑,可是眉目間漠然到半分笑意都沒有。她知道這一路來覃裕塵動動手指就可以殺了她,但是一直沒動作,這讓她有些不好受。
沒動手無非就兩個原因,一是覃裕塵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二是她還有用。阿檸很快就否定了第一點,這男人除了品種是個人,可是一路上全都沒乾人事。
她再次對覃裕塵翻了個白眼,然後轉過頭表示眼不見心不煩。
覃裕塵把阿檸的視線儘收眼底,他輕笑幾聲,聽著無邪說他們這一路下來的遭遇。
覃裕塵敷衍了兩句讓無邪彆動,水麵傳來動靜,應該是張起靈他們找過來了。
果然,沒過幾分鐘張起靈和胖子依次露頭,覃裕塵站在岸邊伸出手把張起靈拉上岸,然後和張起靈費力把胖子拽上來。
“我去,累死胖爺我了。”胖子接過無邪遞過去的毛巾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說:“最後那浪直接把我和小哥打進了一個甬道裡,那甬道水臭的簡直了,我和小哥可是廢了好大勁兒才從那裡麵出來。
小同誌你是不知道那情形,我倆以為本來都遊出臭水的範圍了,沒想到一個巨大的身影直奔我倆來,臭味直衝腦門,差點讓胖爺我暈過去,要不是小哥拽了我一把,你就見不到胖爺我了。”
“看清是什麼東西了嗎?”無邪問道。
胖子搖搖頭:“沒,就感覺挺大一東西,嘴裡好像還叼著個什麼。”
覃裕塵聞言看了眼胖子,張起靈注意到他的動作,問道:“遇到了?”
“算吧。”覃裕塵點點頭,“隻看到一根舌頭,卷走了被我打的半死的四不像。”
張起靈疑惑地歪著頭,在想四不像是什麼。
覃裕塵稍作解釋了一下他便點點頭明白過來。
“手怎麼了?”覃裕塵見張起靈手腕上有一截黑色的手印,問道。
“旱魃。”張起靈把手往後藏了藏,“找路的時候遇到的。”
“嗯。”覃裕塵沒在意他的動作,隻是從包裡拿出碘伏讓人消一下毒,張起靈老實接過。
無邪聽到覃裕塵這麼問就知道這人剛才並沒有仔細聽他說話,他有些委屈的癟癟嘴:“我剛才可是給裕塵你說了好一會兒旱魃了,你是不是沒聽?是不是!”
“咳……”覃裕塵再次來到池水邊,表示沒聽到無邪說的話,“這底下是不是有東西?”
無邪:“……”岔開話題的目的不要太明顯好嗎!
“嗯。”張起靈似乎是笑了一下接過覃裕塵的話抬手指向水池中心,那裡已經在開始冒泡泡了,泡泡又快又多,還不停的像四周擴散,就好像底下有個巨大的東西正準備出來。
覃裕塵他們立馬警覺起來,連帶著阿檸都站了起來。
可是那水卻沒什麼動作,從中心開始出現一個小漩渦,最後越變越大,水位也隨著漩渦快速下降著。
覃裕塵拿著手電照向水位下降的地方,石壁上赫然出現一個旋轉樓梯。
這池子裡的水最終全部消失,他們借著光看向池底,手電的光到底有限,覃裕塵隻知道這地方很深,那旋轉樓梯有一大半都藏在黑暗裡直達最底部。
“走吧哥兒幾個?”胖子把毛巾搭在肩上站在樓梯口說道,“這墓主人把路都給我們找好了,不走多對不起他啊是吧?”
無邪笑著跟上他,認同了他這說法。
覃裕塵回頭看了眼阿檸,做了個請的姿勢。
阿檸被他這一舉動搞得有點蒙,但是還是走到了他和張起靈的前麵。
他們一路向下,走了二十多分鐘,胖子和無邪見到了牆上用字母組成的單詞,無邪認了半天沒想到那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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