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解九爺倒是會做生意。”阿檸說，“你們都是九門的人，即使我不同意你依舊有辦法去，更何況瓷片如今還在你手裡，所以我沒道理不帶你。”
“合作愉快。”解語臣將盒子遞給阿檸，微笑道。
阿檸接過，她打開盒子將其取出小心翼翼的將瓷盤拚好，說道：“不過除了瓷片錢雇傭的錢我可是一分不會出。”
“自然。”解語臣的目的已經達到，至於那雇傭費用，給不給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這事兒鬨的。”無邪歎了口氣，“我被兩盤錄像帶引著去了療養院，如今又要根據瓷盤去到傳說中的西王母宮。”
“九門老一輩的都喜歡玩這一套嗎？”
“錄像帶？”霍繡秀問道。
無邪點點頭：“對啊，錄像帶本身沒什麼東西，而有線索的是錄像帶夾層。”
“錄像帶夾層……”霍繡秀低喃了一聲。
“……”
阿檸帶著瓷盤去了定主卓瑪的帳篷，想要今天晚上確定好路線。
解語臣無邪還有霍繡秀三人並排走在一起討論著關於塔木陀的事，黑瞎子落後他們一步，懶懶散散的跟著。
“小臣繡秀？”解語臣和霍繡秀聽到熟悉的聲音一整個愣住，兩人都死死盯著無邪不想去看聲音的來源處。
無邪被看的臉色發燙，不明白為什麼上一秒還聊的很開心的兩人下一秒就呆若木雞了，他分彆看了看在場的五人，抿抿唇也跟著一動不動站在原地。
覃裕塵對兩個試圖逃避和一個不明白狀況卻愣著不動的人的樣子視而不見，再次叫了一聲：“解語臣，霍繡秀。”
“老師。”霍繡秀連忙答應道，對覃裕塵露出個甜甜的笑臉，“好巧啊。”
“嗯。”
“……”霍繡秀癟癟嘴，老實的低頭走到覃裕塵身邊認錯，“老師我錯了。”
“你犯錯了？”
“……”
覃裕塵語氣裡的驚訝不像假的，他好像真不知道霍繡秀犯了什麼錯，霍繡秀微微偏頭看向解語臣，一個勁兒的遞眼神。
解語臣接收到霍繡秀的眼神，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他身後笑的特彆高興的黑瞎子，心下總算明白了為啥這人下午時那猶豫的模樣。
敢情他們這次是一起的！
覃裕塵將幾人的互動都看在眼裡，小姑娘還在他麵前低著頭揪著衣角，解語臣瞪完黑瞎子才深吸一口氣來到覃裕塵身邊。
開口的第一句也是“我錯了。”
覃裕塵：“……”這感覺真熟悉。
覃裕塵聽到身後人的輕笑聲，生氣不過一瞬，便歎了口氣問道：“繡秀是不是還要回去？”
霍繡秀立馬抬頭，眼睛亮晶晶的：“嗯嗯，打算等會兒就走。”
“還要等會兒？”覃裕塵挑眉，從兜裡掏出兩塊奶糖放到霍繡秀手裡。
“馬上就走！”霍繡秀迅速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