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在旁邊看的是相當震驚,不明白霍仙姑為什麼對覃裕塵也冷嘲熱諷的,畢竟覃裕塵算霍繡秀半個老師,再有仇也不該這樣吧?
胖子想不明白,想了半天最後又在無邪身上找到了答案。
哦,恨屋及烏的連鎖反應。
“規矩?”覃裕塵琢磨了一下這兩個字,輕笑出聲,
“什麼規矩?這凳子不能踩?還是說這個地方不能站人?”
他抬眸先是看了聽奴一眼,又將視線移到霍仙姑身上,笑道:
“我來過這地方這麼多回了,也沒見過這規矩啊?
你說說,要我符合哪門子的規矩?”
聽奴啞然,正想搬出當初張大佛爺的事又聽到覃裕塵開口了:
“如果你要說張啟山,那我勸你最好閉嘴。
我這人沒什麼毛病,就是一聽到張啟山這名字就有點應激,指不定能乾出點什麼。
比如……去辦公室找你們的會長談談心?”
覃裕塵低低笑了幾聲,“好久沒乾過這事了,怪想念的,要不下次可以試試?”
聽奴:“……”
聽奴明智的沒有再接話,她不敢猜覃裕塵說的是真是假,也不確定這人是否真能乾出些什麼事來。
畢竟也隻是聽以前的老人提過,道上誰都聽說過的覃爺,曾經帶著一個戴墨鏡的人直接殺進了新月飯店的內院,強迫著張大會長答應了某些事。
聽奴的腰更彎了,輕聲陪笑搖頭:“不敢。”
“嘁。”
“至於你說的沒有錢?”覃裕塵完全不在意聽奴的話,繼續盯著霍仙姑,他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意更加明顯,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畢竟我還沒有達到……需要砸鍋賣鐵湊錢的地步。”
說完,放下腿拎起凳子砸出去幾米遠。
劈裡啪啦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引得屋內的眾人都下意識一震,霍仙姑的臉色更難看了,雪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溫怒,正欲發作:
“你……”
“啊對了。”覃裕塵打斷她的話全當沒聽見,他伸手扶平衣服上的褶皺,轉身對聽奴說,“拍賣會可以開始了,麻煩給我一份冊子。”
聽奴白著一張臉,但是在經過長期的職業道德素養下,她沒有手抖,將本來要給霍仙姑的拍賣冊子給了覃裕塵。
覃裕塵接過,禮貌道謝,拉過張起靈往外麵走:“走了無邪,彆人求你買東西你還畏手畏腳的,真廢物。”
“覃爺慢走。”
“……”無邪立馬變臉,心下也知道現在不再是談論事情的好時機,所以立馬跟上覃裕塵,“我靠!這麼多人你好歹給我點麵子啊?!”
胖子笑著掃了眼已經散架的凳子和破碎的花瓶,樂嗬嗬的給霍仙姑告彆:
“那就不打擾您老人家了啊。”
霍仙姑:“……”
霍仙姑深吸一口氣,看了眼臉有些白的霍繡秀,又看向底下看熱鬨的其他人,冷笑出聲。
“哼!”
“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