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前一個星期,溫曉暖還親自給他致電,跟他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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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良,你在沙州的工作乾得好啊!你們針對房地產搞的這個會議紀要我看過了,非常的紮實!王劍飛立了功,但是我知道他能搞定沙州,背後跟你直接關聯!
你有這個政治站位,我覺得這一次你的問題應該能穩,現在就要李康書記點頭,我想問題應該不大!”
有溫曉暖的積極支持,溫和李康書記最近的關係又比較融洽,沙州的乾部隊伍又的確需要調整,陸國良表現又亮眼,怎麼說也差不多穩了吧?
結果……
陸國良心情可想而知,他和溫曉暖見麵之後,溫曉暖苦笑:
“國良,關鍵時候老苗的話比我管用!他說沙州解鈴還須係鈴人,誰之前搞了激進政策,現在誰就要承擔責任!省委換個人很容易,但是換上去了新官不理舊賬,是不是有利於沙州的發展?
另外,現在不能定性之前的發展方向是錯的,因為全省甚至全國都麵臨城鎮化進城過快,經濟發展過熱的問題,這是係統性存在的問題!
我們培養一個乾部不容易,這個時候把主要領導調任,哪怕是平調,可能都會造成很多負麵消極的影響……”
陸國良哭笑不得,苗省長省領導講的話滴水不漏,估計李康書記也沒有辦法辯駁。
但是事情肯定不是這樣的嘛,溫曉暖分析:
“國良,我覺得可能還是急了點,動手早了一點!雍州我兼任市委書記,這就已經讓很多人不舒服了!你在沙州動作又這麼迅猛,不動則已,一動就所向披靡的超預期,那更惹人警惕!
政治的事情很微妙,有時候就是那麼一點點火候沒有把握好,可能就差之毫厘謬以千裡,引以為戒吧,我現在一門心思的紮到南城,雍州南城建設是我馬上操盤的重點!”
溫曉暖對陸國良如此推心置腹,陸國良也沒有辦法,隻能接受這個結果。
他想這可能就是所謂的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他不可謂沒有想辦法,而且他在沙州的動手時機也都拿捏得非常的到位,對整個沙州政治的節奏掌握,他覺得自己已經做到了最好。
可是就是沒有達到目的,這一線之差,陸國良心中就有點灰心了!
在體製內年齡是特彆重要的關口,陸國良現在就踩到了年齡線上麵了,這一次提拔上不去,一步慢,後麵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當然,憑陸國良的政績和地位,他退休之前搞個正廳級應該問題不大,但是很可能這個正廳將來組織就會安排他乾個人市州人大主任或者政協主席,這肯定和陸國良的追求相差很遠。
他找溫曉暖問明了原委,他就想自己沒有得罪過苗省長呢,苗省長關鍵時候的講話就讓他上不去!
還有,沙州班子進行調整,陸國良進步了,韋強也不會退步啊!其他的市州有位子,而且省城也有位子,關鍵是陸國良已經知道了韋強也在想挪位子。
韋強要挪一下,剛好陸國良進步,皆大歡喜,大家都高興,可苗道全卻來了一句解鈴還須係鈴人,怎麼想都覺得畫風不對。
最後陸國良琢磨出一點微妙,那就是這事兒老鐘應該在其中有了些許動作,要不然不會這麼詭異!
一念及此,陸國良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
鐘唯一這家夥不光能大開大合,他還能乾一點細活兒,陸國良把握機會想著趁著王劍飛的東風,迅速在沙州拿下自己的陣地!
甚至他還把自己藏了很久的牌都打了出來,直接找到了王春生,對王春生發出了激烈的警告。
他相信王春生不傻,應該懂得怎麼選擇,王春生對鐘唯一有很大的影響力,這樣的情況下,陸國良就是為自己當市長鋪路。
陸國良一旦當上市長,他和老鐘之間的話語權不可能像之前那麼大,兩人至少三七開,搞得好能夠四六開,現在……鐘唯一給他來了一個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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