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原本還是沒打算同意,的他突然拿出了一件信物:“當初郡主說過,我若拿著此物,可以向你提一個要求。”
什麼東西?
茵茵可不記得自己同他有什麼交情。
但等茵茵仔細看了看他手上的東西,茵茵突然反應過來,這不是她的,而該是父皇的。
他和父皇有什麼交易?
雖然對此存有疑慮,茵茵還是把他的女兒給帶回了自己的住處,並另指了幾個女兵幫著照顧她。
其實因著這個女孩的身份,將她帶回去好好撫養也是一件好事。
她既是離國皇室出身,又是離國大元帥唯一的後人,她過得好,對皇帝以後治理離國有一定的幫助。
次日一早,茵茵才起,就有人來稟報:“元帥,昨兒與您說過話的那位離國四皇子死了。”
茵茵沒有覺得意外:“他怎麼死的?”
“是被離國末帝刺死的。”
茵茵正思量著這件事要如何傳出去對己方最有利,突然聽到門外有熟悉的聲音說話。
“元帥可在裡頭,姚姑娘想要過來給元帥請安。”
“姚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哭了?”
茵茵站起身,幾步上前打開門,就看見了一張被淚水弄花了的小臉。
“戚元帥,我、我是不是沒有爹了?”
茵茵在心底歎了口氣,接過侍從遞過來的帕子,為她擦了擦臉:“去見見你爹吧,他很疼你。”
小姚姑娘得了這話,轉過身,跌跌撞撞的往外而去。
茵茵一個眼神,就有幾個人跟了上去,防止小姚姑娘在路上出事。
等人走了,茵茵又回到屋裡,仔細詢問細節。
那人說:“聽說當時離國皇室的人都指責那位四皇子,四皇子則是把他們痛罵了一場,其中不乏有若非是他們害死大元帥,離國有人鎮守,定然不會落得如此下場的話。”
“同他關在一起的離國末帝惱羞成怒,便刺死了他。”
“不過離國末帝一直在喊冤,說他沒有用力,是四皇子自己撞到他的刀上。”
“我知道了,”茵茵應了一聲,吩咐道,“在離國皇室忙著內亂之時,這位四皇子還能主動站出來主持大局,勉力支撐那麼多天,他不愧是離國大元帥的女婿。”
“本帥對離國大元帥和四皇子都很欽佩,傳令下去,好好整治四皇子的喪儀,本帥要親自為四皇子上一炷香。”
“尊令。”
這個兵士下去傳話,茵茵則是先用過了早膳,才往四皇子停靈處去看小姚姑娘。
離國末帝在這件事上到底是不是真的冤枉,沒法查,也沒必要查。
離國四皇子將女兒托付給茵茵,就已經了無牽掛。
他在牢裡說那些話,也是故意激怒離國末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