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想法有什麼變化？”
“我覺得他變女的樣子很漂亮。”
張浩語氣平靜。
李醫生眉頭緊鎖，在病曆本上快速記錄著什麼。
“最近的夢裡，他都是以什麼形象出現的？”
“女性。”
張浩毫不遲疑地回答，“每次都是女性。”
李醫生合上病曆本，搖了搖頭。
“對不起，張浩。你的妄想症狀仍然很嚴重，我不能讓你離開……”
病房裡陷入了沉默。
證明自己不是精神病這麼難？
那就不證明了。
張浩笑了：“李醫生，我不是在跟你請示。這隻是一個通知。如果你們不放我離開，我會自己越獄。”
李醫生愣了一下，麵色變得凝重。
“我去請示一下，請稍等。”
離開病房後，李醫生立刻撥通了葉梵的電話。
“葉總司令，張浩的精神狀態確實還沒有恢複正常。不能出院。”
“現在的問題是……”
李醫生深吸一口氣，“張浩威脅說如果我們不放他離開，他就要越獄。這個情況，您看該如何處理？”
……
上京市守夜人總部會議室內，一場緊急會議正在進行。
葉梵站在會議桌前，目光掃過在座各位：“我提議讓張浩擔任第五支特殊小隊的隊長。是時候讓他離開齋戒所了。”
“葉總司令！”
左青副司令猛地站起，“張浩還有妄想症，這太冒險了。”
葉梵眼神銳利：“張浩使用鬼神引達到過神境，而且他現在還活著！如果他能持續保持這種狀態，就是我們大夏最強的戰力！人類天花板全部都不是他的對手。”
左青：“可是據報告顯示，他封住了監控攝像頭，把信徒關在廁所裡整整一天，誰知道他做了什麼？”
葉梵：“他是我們大夏最強戰力。”
左青：“他……他可能喜歡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