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緊緊地握著秦昊的手,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祈求與渴望,聲音帶著哭腔,哽咽著說道。
“秦昊叔叔,我求求您了,帶我走吧,我在這病房裡真的真的快要憋瘋了,我太想出去看看了。”
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團團想出去玩。
哪怕是病痛折磨。
看著團團可憐巴巴的模樣,秦昊又心軟了。
哎!
敗給這個小祖宗了。
秦昊目光堅定地看著朱衛明,鄭重其事地表明自己的身份。
“朱醫生,我是團團的私人保健醫生。”
“我認為對於病人而言,心理上的健康與身體的康複同樣至關重要,一直把孩子像囚犯一樣困在這狹小的病房裡,對他幼小的心靈和精神狀態沒有丁點兒好處。”
朱衛明充滿懷疑地上下打量著秦昊,帶著質問的口吻說道。
“哼,你算哪根蔥?有什麼資格和資曆在這裡對我的治療方案指手畫腳、說三道四?”
秦昊並沒有立刻回答他咄咄逼人的問題。
而是目光敏銳地落在了朱衛明的手上,不緊不慢地緩緩說道,
“朱醫生,先暫且不論我的資曆如何。”
“我倒是想好心提醒您一句,您這雙手最近是不是經常不受控製地顫抖,而且常常感覺使不上勁?”
朱衛明心裡猛地“咯噔”一下,眼神瞬間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慌亂,但他還是強裝鎮定,色厲內荏地吼道,
“胡說八道!你彆在這裡信口開河、胡言亂語。”
秦昊冷笑一聲,目光如炬,毫不留情地說道。
“朱醫生,您就彆在我麵前硬撐著不承認了。”
“您這手的問題可不是一般的小啊,如果您還不重視,繼續這樣放任不管下去,彆說是給病人進行精細複雜的手術操作了,恐怕您自己在這醫療行業的職業生涯都要危在旦夕、岌岌可危了。”
“您是不是在之前的某一場至關重要的手術中出現了重大失誤,從而傷到了手部的關鍵神經?”
朱衛明的臉色瞬間變得像紙一樣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冒出來,他心裡像揣了個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地想著
完了,完了,要是被他徹底揭穿,他的一切就都完了。
但嘴上還是死鴨子嘴硬,強硬地辯駁道。
“你彆在這裡血口噴人,一派胡言,根本沒有的事。”
秦昊步步緊逼,目光犀利地盯著他,繼續說道。
“朱醫生,您心裡比誰都清楚事實的真相到底如何。”
“我勸您還是先多關心關心自己的身體狀況和職業危機,彆總是一味地阻攔孩子出去放鬆一下那緊繃的神經。”
朱衛明惱羞成怒,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額頭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威脅秦昊。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竟敢在我麵前如此放肆!”
“你給我等著,敢壞我的好事,我絕對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在這醫院裡,我人脈廣、根基深,有的是手段和辦法來對付你。”
然而,秦昊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之色,眼神堅定而又平靜,麵無表情地直接越過朱衛明,邁著堅定的步伐頭也不回地離開。
在路過朱衛明時,他用雲淡風輕的語氣輕飄飄地留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