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曾經,自己還想讓芸芸當幼崽的亞母!
還有意撮合二人!
當時,主人是什麼心境,又是什麼想法,大巫醫根本不敢想。
他把木芸芸拉到角落:“芸芸,你就算要替大人撐場麵也不用”
他隻能想到這個解釋。
他家大人重病垂危,伴侶和幼崽母族遲遲不出麵,外頭人議論紛紛,什麼難聽的都有。
芸芸和他家大人是故交,過來想要給他撐場麵,也隻有這個可能。
對。
一定是這樣。
不想木芸芸隻是晦澀開口:“到底是我有愧於他,巫醫大人也不必替我遮掩。”
“你!”
大巫醫眼睛一瞪。
指著她,手指都在顫抖。
“你說的千真萬確?”不死心,他還是想確認一遍。
木芸芸點頭。
大巫醫一下子就炸了。
“三年前,是你逼大人強行結契!”
他聲音拔高,氣的他血液上湧,什麼都顧不得了。
木芸芸怕他氣出好歹,想讓他消消氣,大巫醫一把把她推開。
“混賬!你簡直混賬不如!”
“你知不知道大人這些年遭受多少冷眼,多少人在背後嘲笑他!”
“嘲笑他被人玷汙了身子,不知廉恥,還生下野種,連帶幼崽都抬不起頭來!”
木芸芸一怔:“幼崽?”
“你還不知道?”
大巫醫把兩個幼崽推上前。
“我家大人是上古鮫人一脈,子胎父受,這幼崽是我家大人懷產三月生刨下來,要不是遭這樣的罪,大人怎麼可能重病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