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倒是還好。
他是老好人,性子軟。
沒人搭理他。
其他人就不一樣。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誰都不服誰。
先是夜羽,他生在鷹族,鷹族勇士多,還沒吃肉就會喝酒,更何況,他這個奶爸當的儘心儘力,喝酒期間,小幼崽們一個個圍了過來拍手叫好。
“亞父好厲害。”
“亞父好棒。”
他們一臉崇拜,這就讓人不爽了。
誰還沒幼崽了。
見到自家幼崽狗腿子一樣圍著夜羽,為人父的麵子往哪擱?
兩位有幼崽的瞬間同仇敵愾。
贏澤本來是沒人管的。
他嬌氣,這酒烈,辣舌頭,燒肚子。
他氏族出生,又是北海少族長,喜歡飲一些釀造清醇的果酒,這種烈酒,他喝一杯酒臉就紅了。
木芸芸見他不善酒力,親自烤了一片炙肉過來,還囑咐其他人不要灌他,他年紀小,酒量不好。
這話一說,就直接撞在槍口上了。
大家這才想到,要不是這小子,木芸芸怎麼可能消失兩年?
“你再給我矯揉造作試試看?”
帝羲皮笑肉不笑的把贏澤拉過來,“親切”的摟著他肩膀,把酒把他嘴裡灌。
夜羽默默替他把杯盞換了。
這小杯盞喝不醉人。
喝到最後,贏澤不省人事,這才將將散場。
“怎麼喝這麼多?”木芸芸過來的時候,贏澤已經倒地上了。
“這小子酒量小,喝一杯就醉了。”帝羲開口。
木芸芸不信,看向木白。
“真的?”
木白老實,不會撒謊,可既然在場上,就沒有出賣人的道理,他看向少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