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月一臉不自在。
被叫亞父什麼意思他自然懂。
這是在幼崽麵前承認他是她伴侶的身份。
他本以為她會含糊過去......
稷兒喊完後,身後的小崽子們這才一個個脆生生的叫人。
岐月眼神詢問。
“這些都是你的幼崽?”
“待會慢慢和你解釋。”
木芸芸讓稷兒把岐姒和岐顓帶走。
扶著岐月來到巢屋。
巢屋裡,藥正在爐子上溫著。
這是安神的藥,用來補身子的,就沒做成丹藥。
“這藥剛剛熬好,你趁熱喝了,你身子不好,要好好調理調理。”
岐月不動。
他想問她,這又是什麼意思。
“你這人,就是這樣,什麼話都憋在心裡,也不怕把你自個兒憋出病來。”
木芸芸歎了一口氣,把藥放下。
“你就算再恨我,也不要拿身體開玩笑。”
“何必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岐月嘲諷一笑。
現在關心他。
也未免太晚了些。
他重病兩年,她有了新的伴侶,直到快死了才看他一眼,要不是知道有了幼崽存在,她估計連他都忘了。
既然如此,他又為何要稀罕她的好。
他的心思木芸芸不知道,她隻是勸了一句。
“你就當我冠冕堂皇好了,把藥喝了,不然涼了。”
“我的病不用你管。”
“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學幼崽鬨脾氣?”
“對,你心裡隻有幼崽,要不是有了幼崽,你也不必在這裡裝樣子。”
怎麼好好的,說到幼崽身上了。
木芸芸見他話中帶刺,好脾氣的哄他。
“怎麼又生氣了,我的錯,在山上不該碰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