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從窗戶外灑進來,披在她如霜似雪的肌膚上。
透著這昏暗的光,他可以看到她暈染在臉頰上的醉意。
這是驚心動魄的美。
每一個呼吸間,都讓他微微失神。
不過夜羽素來沉穩自持,不亂方寸,不過片刻就強行讓自己不去看她。
“我去給你煮醒酒茶。”
“喝過了。”
木芸芸伸出手去解他的衣裳。
“天色不早,先睡吧。”
一個“睡”字,讓他方才鎮定下來的神色又起了一圈漣漪。
他趕忙製止住她亂動的手。
她怎麼會過來?
她素來最疼幼崽,剛剛出生的幼崽又粘人,她一刻也不放心,無時無刻不想陪著。
怎麼有空過來他這裡。
木芸芸手腕被抓住,迷糊糊的想掙開。
隻是夜羽畢竟是雄性,常年習武射箭,比醉鬼的力道要大多了。
幾次沒有掙開,木芸芸強了起來。
指尖華光一閃,一縷金色的藤曼破空而出,不過一瞬間,就把人結結實實的綁在床上。
她睜開眼,看人五花大綁的樣子,終於滿意了。
夜羽仰躺的看她,見她是真的醉了,醉的徹底。
他想掙脫束縛,這是這靈氣凝結的藤曼韌性而結實,隻要一動就會勒的更緊。
木芸芸直接坐在他身上,解他的衣服。
隻是醉鬼向來沒什麼耐心。
黑暗裡又看不見,束帶在哪裡都不知道,她嘀嘀咕咕一句,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直接把衣裳撕了個稀巴爛。
涼意席卷全身,這淵沉嶽峙般的男人,第一次紅了臉。
結實的肌肉,勁瘦的腰,被藤曼捆縛住,是野性十足的美。
木芸芸見到這樣的他,一下子愣了。
她為數不多的清醒轟然斷了。
她撫摸他英挺俊逸的臉龐,慢慢一路向下,夜羽渾身緊繃,清晰的觸覺像翎羽劃過,而捆縛住的他什麼都動不了。
“好熱。”
木芸芸說的是掌心下觸手升溫的肌膚。
她傾身過去,比肌膚還要炙熱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天地契約轟然落下......
[警告:伴侶等階低於宿主,受孕率下降百分之七十。]
[警告:伴侶等階低於宿主,受孕率下降百分之七十。]
[警告:伴侶等階低於宿主,受孕率下降百分之七十。]
係統機械的提示音響徹在木芸芸腦子裡。
讓她迷迷糊糊的腦子有片刻的清醒。
她閃過一個念頭,受孕率低,那就多來幾次......
......
靈氣凝結的藤曼在霞光初開後才漸漸的消弭。
等到了傍晚,夜羽才將將蘇醒。
黃昏的天邊,祥雲被染的通紅,他透著窗戶向外看,這才反應過來睡了多久。
他瞬間起身,隻是埋在他懷裡的腦袋哼哼了一聲,他低頭一看。
兩人昨天晚上一直......
那手臂上烙印的天地圖騰無不在提醒他昨晚的荒唐。
夜羽不想去想,隻記得她迷迷糊糊說的話。
“怎麼還不受孕,再來一次。”
“再來,最後一次。”
“繼續。”
一遍又一遍......
他想解釋,受孕怎麼可能有這麼快,隻是抵不住她一直癡纏的要,一次又一次。
向來恪守分寸的他被她帶的第一次破了規矩。
一遍又一遍的沉淪。
“什麼時辰了?”
木芸芸被他的動作弄醒了。
“酉時了。”
什麼!
木芸芸一下子坐了起來。
“竟然酉時了。”
“嘶——”
夜羽蹙眉,忙問:“怎麼了?”